前院觥筹交错,恭维声,庆贺声交织,热闹非凡。
后院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惊惧叫声,吸引了前院的客人。
夏时承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大喜的日子,若是有人搞破坏,那可别怪他手段残忍了。
当皇子的人在怎么简单单纯,也不可能真的是蠢货。
夏时真还搂着夏时承灌酒呢,他可不得小小的报复四弟,想当初,在他大婚的时候,四弟不懂事,尿了他一身,还抱着他胳膊大哭。
不知道那个宫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事实而非,什么,大皇子成婚了,就不要他了。
搞得他新婚夜没圆房,带着四弟跟他媳妇一起,三人排排睡,夏时真还非得睡中间,说他想和嫂嫂哥哥一起。
好在他媳妇非但没有不乐意,还满足了夏时承,然后——
他们就这样睡了半个月,最后是他自己受不鸟了,四弟这个棒槌,天天尿他身上!
夏时承被迫听了一堆他小时候的糗事,想什么来什么,他不想让大哥把这些糗事说给自己媳妇听,但夏时真就偏要,两人闹来闹去。
夏时承终于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了,当初的石头重重落下,他欲哭无泪,泪眼汪汪地求大哥不要搞他。
兄弟俩氛围好着呢,就被这声音戛然惊吓住。
面面相觑,大皇子同款阴狠脸,那个不知死活的敢破坏他弟弟的新婚,找死!
叶琼洲皱眉,桥桥呢?麒儿呢?
“爹,娘在那里呢,弟弟也在。”还是宝儿眼神好使,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商桥殷。
“干什么去了?”叶琼洲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娘俩不会是干坏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