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守门呢?进来呗...”狐桥殷确实看上这只小银狼了,唔...看上他那一身漂亮柔顺的毛发了,手感一定十分不错吧?
狼炽耳朵敏感至极,听了这话,更加羞羞答答了,啊,这,她邀请我进洞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喜欢我了呢?
只有亲密的人才能进入底盘呢,那他被允许的话,也就是说她认同自己的身份了?
狼炽脑子里一瞬间想到了当初偷看爹妈在隐秘的草丛里这样那样的场景,整个狼头都烧红烧红的,银白的毛发冒着淡淡的粉意。
太快了吧?
这样是不是显得自己不矜持?
可他爹又说,看上了的妖就要快准狠地冲上去叼回家哎,说娘就是这样被他勾搭回家的。
狼炽那会听得格外认真,生怕露了什么重要的点,这可是追伴侣的重要经验,小本本记下来。
嗯...
怎么说呢。
他爹说的一半真一半假,是冲上去勾搭准备叼回家的时候,被他娘的娘家人混合三打给打了一顿,一瘸一拐的蹦跶回家了...
狼炽脑子突然就晕乎乎的,脚步无意识的朝前走,想到他和阿桥这样那样的画面,鼻子异样,有什么红色的玩意迸射出来了。
所以啊,听什么东西不要真的听进去,这不小心就是前车之鉴呐。
实际上,狼炽也不敢冲上去一把将喜欢的阿桥叼回家,他怕被打成猪头,那样可就一点也不帅气了。
他还怎么拿这张脸勾搭阿桥嘞?
狼炽可不想他爹那样头铁憨憨的行动,他最识相了,本来对方就比他实力强悍,都不动手的时候,他觉得阿桥好好看,就跟个小娇娇似的。
一动手,那就成了母夜叉,他不想成了母夜叉的叉子下的猎物。
狼炽一开始是同类之间玩游戏输了,被怂恿去偷看狐桥殷。
好家伙,这一眼就丢了狼的心,抛下昔日一起玩耍的同类,天天来寻阿桥。
狼炽挺起了胸脯,他天赋还算不错,地品修为,也有筑基修为,才有胆色过来追求人家。
只是这一挺胸脯,鼻血成抛物线的尿在了地上。
沉默的依旧沉默了,不该沉默的想解释,但手脚并用的捂住鼻子,眼睛像是在解释似的乱转,明明捂着的是鼻孔可连带封印的还有自己的嘴,急的团团转,愣是说不出半个字。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