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他被人骗走了。”
“骗走了?谁把他骗走了?顾主管吗?不会,顾主管靠得住,我认识他这么久了,他还救过我的命。顾主管什么时候写的这封信?他会不会是故意捉弄爹?骗爹爹去白跑一趟?可是顾主管也不是这种人,他怎么会无聊到这个地步——”
“我倒是但愿如此,但这封信十有八九不是风年写的。”
“不是他又是谁,这就是他的字迹。”
“走,我们去一趟三江口,咱们去三江口的枯藤树之前,先去找一下风年,问问他,这封信究竟是不是他写的?”
苏夫人火急火燎就往外走,苏无问跟在她后头,方忠也跟了上来:“夫人,小姐,等等,我跟你们一块去。”
苏无问一边追赶着苏夫人急速的步伐,一边追问:“娘,这封信不是顾主管写的,那会是谁写的?谁这么无聊?”
“王汉和赵天葵。”
“娘,王汉和赵天葵?他们写这样一封信做什么?难道,难道他们要绑架我爹,以此要挟我,让我把苏家的所有地契都交给他们来作为交换?”
“你只猜对了一半。”
“还有什么?娘你倒是说啊。”
“先过去瞧瞧再说。”
苏夫人带着苏无问和管家方忠急匆匆地朝着三江口的枯藤树下赶去,一路上绕道途经了顾宅。
苏夫人举起手啪啪啪一砸门,家奴开了门,刚要问她是谁,苏夫人已经开了口:“快去叫你家主子出来。”
这家奴一听,好大的口气,人家都是去请问一下主子能不能让客人进门,她这个来客竟然让他家主子出来迎接她。
家奴心里不乐意,正想顶上两句嘴,忽然看到苏夫人身后的苏无问探出了个头来,催促他快去。
他虽然不认识苏夫人,却认识苏无问,在景德镇上可太有名了,郎窑红釉的创烧人,而且来过顾宅好些次,还是他家主子的顶头上司。
家奴点头哈腰赶忙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