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午良又看向召滑,沉声道:“如今满打满算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也是时候推动下一步计划了。”
片刻之后,一头雾水的田地、田单二人也赶来了,将熊午良围在中间。
这俩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熊午良派人来请,便傻呵呵地赶了过来……田单皱着眉毛看着熊午良,心里有一万个槽想吐——
不是说要‘三个月反推’吗?如今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个曲阳侯只知道整天坐在城中吃香喝辣、和宫女打情骂俏……
什么关防、什么整兵……面前这位曲阳侯什么都不做!连关隘都从来没有视察过!
田单心念及此,实在气不过,不由得出言讥讽了一句:“末将见过曲阳侯……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日有余,不知君侯打算什么时候着手破敌?”
田地立刻瞪了田单一眼,皱着眉毛道:“田单将军休要催促!”
“我义父自有破敌之策,难道还要同你商量不成?”
“做好你该做的……不该问的别问!”
……
田单这个气啊!
看着自家大王那张明显谄媚的脸……田单直想吐血!
这熊午良是给咱家大王灌过什么迷魂药了?看这架势,就算是田地亲爹田辟疆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够呛比得上这个熊午良的话好使!
看着田单那张便秘的脸,熊午良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
“本侯早就着手破敌了……只是田单将军还不知道而已……”
田单真的好想啸啊!
早就着手破敌了?
如果说坐在舒适安逸的临时王宫里,享受着宫女的捏肩按腿、大块吃肉大碗喝汤……也算得上是‘着手破敌’的话,那咱家大王田地已经‘着手破敌’两年了!
焯!
田单要破防了——眼看着面前熊午良那张信誓旦旦睁眼说瞎话的脸、和自家大王那崇拜笃信的脸……田单怒不可遏,张开嘴就欲化身峡谷钢琴家……
“报……”门外有放哨的军卒快步奔来,声音又高又急:“城外有异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