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据我所知,刘安那小子身边并没有什么高手呀!”
李光义一把揪住报信的兵卒。
“你是不是搞错了?”
报信的兵卒摇头。
“不会错的将军。这个消息是贾武手下一名百夫长亲眼所见。这名百夫长讲,他当时因为中箭受伤掉进河里。这才侥幸逃了回来。”
李光义重重一拍桌子。
“刘安,我李光义誓要将你碎尸万段!”
李光义哪怕损失几千兵马,他也不会有多心疼。因为这些兵马是京中禁军,并不是李光义的兵马,只是暂时交给他统领。
但是贾武就不一样了。
贾武是他们李家的家丁,又是李光义的左膀右臂。贾武的死,就等于是他被刘安断了一臂,李光义又怎能不恨!
一旁的副将章仁海满脸担心。
“将军,看来这个小河庄并不简单。说不定刘安已经提前在里面藏了数千精兵。
要不然,咱们还是先撤回去吧?
眼下咱们是孤军深入,距离南阳城又不足二十里。
对这个小小的庄子,如果再久攻不下,必然会士气受挫。
万一刘安这时候从南阳城里倾巢而出,那我们可就危险啦!”
李光义却不屑地一撇嘴。
“我量他刘安也没这个胆子。要是他真敢带着南阳城所有兵马,来攻打咱们,我正好将他全歼。”
章仁海见李光义不听他的建议,只好不再提撤军的事。
毕竟,这次的统帅是李光义。章仁海虽是禁军统领,襄阳的三万多兵马,也几乎都是由他从京城带到襄阳。
但是来的时候,右相便有交代章仁海,到了襄阳以后,一切都要听从李光义的指挥。
章仁海就算对李光义不满,他也没办法不听李光义的军令。
李光义见章仁海不说话,也知道章仁海的担心。
李光义拍着章仁海的肩膀。
“仁海兄,你不用担心。我这次建造的云梯,正面有拦板,下面还有轮子,人可以站在云梯的后面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