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情绪]对他来说是奢侈品,无论是什么样的情绪,对他来说都是无法抵抗的珍宝。
只有[情绪]出现时,他才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活着]。
“哼,坏蛋。”
他的声音很温和,比以往都要温和,这种若隐若现的距离感几乎让她抓狂。
这一世的种种相处画面于脑中闪过,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
“你不是说,你不需要海上月吗?那你回来干嘛?”
他略显无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脚下的基地。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才是门主。”
“你!”
她起的没什么起伏的胸脯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转头就走。
“那我走行了吧?。”
她的第一步刚刚踏出,却没有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拉力,这让她更委屈了些。
“好歹……也骗一骗我啊……”
她妥协似的转过身,却一头扎进了悔的怀里。
悔一只手有些粗蛮的将她的脑袋摁在怀里,明明脖子都有点疼了,可心却暖暖的。
“我不会骗你们,你们是[家人]。”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咬着薄薄的嘴唇,上牙将下唇咬出了血印。
“每一次你说这样煽情的话,都意味着你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说,这一次,你要做什么?”
悔一滞,随后松开了压着娇娇脑袋的手臂。
“没什么,我要做的,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要去走“第六十步”对不对?”
他无话可说,正如他说的,他不愿意骗她,所以只能沉默。
“我就知道,以你的实力,有机会让你死的也就只有悔河了。”
悔继续沉默,只是他知道这句话是错的。
能让他死的地方有很多,能让他死的人也有很多。
单说一个[命运],他就没有任何把握赢下。
“这一次,你觉得会很危险?”
“你不是哑巴吧?阿悔哥哥。”
悔眼中没有情绪,一阵风也适时的吹过,刮走了一些东西。
“这一次,我要寻的,是更深的秘密。”
“每一份收获都有代价,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