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去塔镇,莫非你跟那里面的人员有任何的交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吧?
这本地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你跟那边要是说有任何交集的话,为什么我没在第一时间得知?”
“行了,方副局长,你就别问了,
我这边,也是他娘的脑袋瓜子要炸掉,
没想到,案件突破口,根本就不在塔寨,
刚才我去套林耀东的话,才发现他的话语之间,好像根本就没这个事,
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在一意孤行,
那看来这事,也确实不是说,谁人都能够拥有。”
祁同伟感到很无奈,他没想到,在从始至终,根本就不是突破口。
那看来,莫非是这案件,好像还有另外的人。
那另外的人,到底是谁?又是谁能够去拥有这一切?
同一时间,张飞虎终于在京城。
受到了,他自己上面人的保护,
没想到,看到他如此狼狈模样之后。
上面的那些领导,纷纷对他嗤之以鼻。
而且表现的,都是非常痛苦。
他们没想到,下派到地方让张飞虎去镀金。
他现在,却是成了一个盲流子。
整的浑身上下,全都是乱七八糟的幺蛾子,那他娘到底是咋搞?
真是他娘的,完全不是正儿八经的破事儿。
事已至此,这事,也确实是相当之难办。
可是,本来都是自己人,也不能够置之门外。
他们也在无奈之中,接待了张飞虎。
这个所谓落魄的家伙,张飞虎终于是见到亲人,当场就开始哭的稀里哗啦。
那眼泪顺着脸颊,开始往下哗哗流淌。
好像是在诉说着,他自己的悲痛,以及哀鸣中的不解。
原来这一切,真是非常之复杂。
“真是他妈的没想到,怎么培养出你这个酒囊饭袋,
让你去岩台镀金,为什么你把事情整那么复杂,
你干什么啊?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狗屎?
这里是京城,你狼狈不堪的跑回来,他妈还朝我们去投奔,
然后,让我们救你,我们培养你,将来是为了让你,
对我们这个集团有利,而不是说,让你在这里当个狗孙子。”
说这话的,是一位穿着军官模样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