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燕夏想说,看起来怎么连三十岁都不到,而且还没有留须。按说,四十好几的人,那肯定是要留须的。
而且,而且,如此英俊……
燕夏的脸不由的又红了。
韦珪这会哪顾得上这些,恨不得变成燕子飞到那庙中去。
傍晚,确定一切都安排好了,萧瑀才到窦乐的书房来。
窦乐看到萧瑀:“我感觉吧,你有许多事情瞒着我。”
萧瑀坐下:“先给杯茶喝,忙了一个下午了。”
窦乐亲自给萧瑀倒上茶。
萧瑀慢慢说道:“大业十一年,宇文述生病,南阳公主贵为公主,依旧尽孝,病榻前照顾。大业十二年,宇文士及回乡为父亲守孝。大业十三年,宇文化及控制朝堂。大业十四年,宇文化及弑君。”
窦乐有点不明白,这会提什么宇文家兄弟。
不过,他没打算萧瑀,只是不断的给萧瑀添茶。
萧瑀接着讲:“后,宇文士及投唐。也就是说,从大业十二年,宇文士及就和南阳公主没见过了,在武德二年,宇文士及收到一封和离的信,宇文士及回信,请求复和,南阳公主就再写一封信给他。”
“信中说,只恨不能亲手杀掉宇文士及。若是宇文士及想死,就来找自己等等。”
“原本,南阳公主受窦建德保护,还有报仇复国之志。此志之高……唉!”
萧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神情严肃的看着窦乐:“作母亲的,亲手杀子是何其悲愤呀。”
“杀子?”
萧瑀:“宇文士及之子,宇文禅师。”
窦乐不由的点头:“看来,她也是恨极了。”
萧瑀语气一变:“还有一事,知晓的人不出一掌之数。现只有姐姐一人知,我也是刚刚知晓。”
窦乐很好奇:“什么事?”
萧瑀说道:“当年,南阳公主生出的龙凤胎,女儿刚出生就被带出去,放在水缸之中溺杀。单为阳、双为阴,大凶之兆。不过,我姐姐却是心疼女儿,认为这些言论过于荒谬,暗中派人救下。”
听到这里,窦乐盯着萧瑀:“不会就是那个小宫女吧,还赐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