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凑到邢玉山耳边小声说,“真能装。”
邢玉山用眼神警告他一眼,王东才老竤。
邢玉山在看到楚南的第一眼时,提着的心也放下了,这样的人跟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正如王东说的,或许楚南自认做的很好,可是邢玉山是什么家庭出身,目光独辣,第一眼就能将一个人看透个七八分。
楚南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衣袖挽着,挽的很整齐,两只衣袖挽起来的宽度一样,可见是很认真没有穿上之前挽好的,说明他也很注意这次的约会,或者他很在乎外表,在乎外表又没有很衣服,说明这个人并不朴实,还有点点的虚荣心,就看他的裤子,裤线很直,上身衣袖挽着该是随意的穿着,裤子却把裤线熨烫的笔直。
只一眼,邢玉山就将楚南的品行和性格看了个大概。
这样的人,并不用担心,只要让他露出真面目,轻轻松松。
邢玉山在看确认了这一点后,要凉亭里找位置坐下,还招手让何思为也过去坐。
何思为走过去坐下,邢玉山从兜里把稿子掏出来,笑着说,“正好有时间,要不要看看?”
眼角的余光往下棋的那边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一脸认真的楚南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邢玉山心想,小子,就这么道行,这就沉不住气了?
何思为看到稿子是她写的那份,一脸惊讶,“这是你抄的?”
她只有一份,就是自己写的那份,给校领导看过之后就拿回来了,今天出门也没有带着。
邢玉山说,“那天给老师送过去,怕弄丢了,我就又抄了一份,今天说好一起看看稿子,怕你没事,就带上了。”
邢玉山的字很好,与沈营长带着锋利的字迹相比,邢玉山的字仿佛像他这个人,温文尔雅中又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风流,人看着感觉很舒服。
何思为笑了,字如人,古人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
邢玉山的眉眼也跟着升起笑意来,声音也不自不觉的放低了几分,“笑什么?我写的字不好看?还是笑我像女人一样心细?”
何思为侧头瞪他一眼,“心细怎么了?你的字写的很好,我是笑古人常说字如其人,说的没错。”
这一眼,在邢玉山看却是嗔,心被电的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