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如果你想杀我，你已经快成功了，你要把我笑死了...”

江白象征性笑了笑，继续说道，

“所以你现在要做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替你老师报仇，夺回所长之位？”

“我没心思和你贫嘴。”

男人冷漠说道，

“我来，只是通知你，我要退出第三研究所。”

“我懂了，你要去别的地方对吧，按理来说，一般地方不需要你这样专门跑一趟，找我退所，说明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很有争议，甚至可能会给第三研究所抹黑，你要提前切割一下...”

江白随口道破男人的秘密，

“你准备，哦不，你已经加入第四研究所了，对吧？”

男人默不作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的老师已经死了，如师如父的存在死了，男人心中只想报仇。

正常的路，无法支撑他报仇的野心和怒火，第四研究所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

他很清楚，这是一条不归路。

他今天来就是和第三研究所道别的。

不管所长是谁。

哪怕所长是江白。

做完道别，白衣男人转身准备离去。

他身后传来江白不咸不淡的声音，听到江白说的内容，他也忍不住愣了一下，脚步一僵。

“你去第四研究所卧底这件事，我批准了。”

“但有三件事你记一下。”

“第一，不能滥杀无辜。”

“第二，不能吃绝户。”

“第三，要做对世界有益的人...”

......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