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未来的日向一族。”他忍着情绪,握住拳头,“现在我有一件事想要咨询您。”
日向日差点头。
日向宁次深吸口气:“您是怎么看待笼中鸟的。”
“笼中鸟吗?”日向日差低下头,语气沉重,“这对每一位分家而言,的确是最痛苦、也最沉重的事。”
“我也因此憎恨着宗家。”
“你和宗家的关系似乎不错?”
日向宁次没有回答他。
“笼中鸟啊。”日向日差在沉默了很久后,缓缓开口,“虽然它的存在,的确让作为分家的我们被困于囚笼之中。”
“但它也在保护着日向家。”
“白眼很强,它的开眼又比宇智波一族简单,每一个忍村都想拥有它。”
“正是因为笼中鸟”
“让我们在死亡之时,白眼被自动破坏,才不会被人狩猎。”
他深吸口气。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
“不要怨恨。”
“这只是我们作为分家,需要承担的责任。”
听完他的话,日向宁次的情绪渐渐平静,他又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木叶面临必须要日向一族牺牲一人的困境,你会站出来吗?”
日向日差下意识身体哆嗦。
这是
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吗?
他握紧拳头,脸上神情苦涩:“必须要牺牲一人吗?”
“我当然会站出来。”
“但我不是为了分家。”
“我”
“应该会为了村子、为了自己珍视的人。”
日向宁次低下脑袋,喃喃一声:“是吗?”
这和日向日足给自己的答案一样。
在这件事上,他并没有说谎欺骗自己呢。
“笼中鸟还要解开吗?”鸣人歪头,轻飘飘吐出一句。
日向日差猛地蹿起,不可思议地盯着鸣人。
解开笼中鸟?
日向宁次点头,毫不犹豫,果断至极:“当然要。”
“你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吗?”日向日差摇头,惊恐、慌乱。
日向宁次也站起来:“我当然清楚。”
他停顿片刻,走到窗边:“您说.笼中鸟是束缚、也是保护。”
“可它究竟是束缚更多,还是保护更多?”
“如果真是为了保护。”
“为什么宗家可以轻易操控咒印,掌握分家的生死?”
“为什么宗家不会种植这个东西。”
“为什么.”
“咒印还会限制住白眼的能力?”
日向日差张了张嘴:“可这样会引起分家叛乱。”
“日向一族会毁于一旦的!”
“你只是无力改变现状,所以自欺欺人,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让自己接受。”鸣人开口,语气平静,“你可以这么想,但你不应该让别人也同意你的这种想法。”
“笼中鸟向往天空和自由。”
“这并不是错误。”
日向日差抬头,迷茫地看向宁次,又看向雏田。
身为“宗家”的雏田,局促不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投来目光的。
不止日向日差,还有屋子里的其他人,这其中就包括宁次。
(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