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娃子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浮现出不自在:“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夏禾吧,喊这个,呃,怪怪的……”
姐妹两人关系不好不坏,自从妹妹离家外出打工后,便没怎么联系了。之后见面也是十分客气,都是以名字互相称呼。
夏禾挠了挠脸,又说道:“妈是昨天早上走的,爸应该在电话里跟你说过吧?妈这里得有人一直守着,我一个人熬不过来,爸年纪也大了身体不好,只好让你回来了。”
“今晚担心你应付不来,我跟你一块守。明天我得跟先生上山定下葬的位置,就只能你自己守了。”
夏无累点头,直截了当地问道:“妈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刚才那个……说妈死得蹊跷?”
“你说隔壁的陈大娘吗?她嘴上没个把门的,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妈之前身体也还算可以,突然走了,所以她们才说这些风言风语的。”
夏禾的表情很是不屑,似乎十分反感那群碎嘴的中年妇女。
夏无累也从她那里得知,夏母是在家里干活的时候突然倒下的,送到医院人已经没气了。
医生下了诊断是心源性猝死,没有人为干涉,纯属意外,夏家人只好把尸体拉了回来,匆匆办起了丧事。
平时家里的事都是由夏母操持,这夏母一出事,夏父跟没了主心骨一样,像个无头苍蝇不知道要做什么。
幸好家族里的二婶站了出来,联系附近可以办丧事的寺庙,联系看风水懂定位的先生,联系抬棺材的工人,安排得头头是道。
夏母的丧事得以有序进行,大家忙着忙着才发现,这件事还没通知夏母的小女儿。
小女儿匆匆回到老家,刚回来就被带去换上了白衣白鞋,将麻布罩到头上,在棺材旁边守着,直到夏无累降临。
夏无累了解背景后,便开始在灵堂里走动起来,摸索线索。
刚才走出去是为了看看可探索范围,夏家住在一个老四合院内,中间是露天的天井,亲朋好友们多聚在天井中。
四周的房屋也充满了生活气息,除开挂着白布的模样,外面看起来就像一次普通的家庭聚会。
而作为试水的第一层副本,这里的可探索区域只有这个小小的四合院。既然夏无累暂时要一直待在灵堂中,便先从灵堂搜起来吧。
夏禾看着妹妹东摸摸西摸摸,顿时也有些感慨,妹妹胆子大了很多。
妈被拉回来的时候,她甚至不敢上前看她的脸。只能借着扶住身边瘫软的阿爸,将眼睛移开。
她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好像没看到就可以不去相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