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火“砰”的熊熊燃烧起来的时候他还能守住理智没弄伤她已经是他快把拳头捏碎的结果了,当那颗一直悬浮的心被她紧紧的握在掌心的那一刻,他就是立刻死在她面前也是甘愿的。
事后清醒的时候他也暗暗后悔,怎么就像只疯狗一样呢?
可当时秦瑜每一声轻喘,每一次的碰触,对他脆弱的神经来说都难以抵抗,最后甚至是秦瑜不时传出的哭腔都让他欲罢不能。
想到这孔离的愧疚感又上来了,唇轻轻的扫过她的脸颊,最后在嘴角停下。
“我错了...老婆...”
声音委委屈屈,带着些许清晨暗哑的声调。
秦瑜本来也没真的怨,只是对他不知节制以及对她的告饶的充耳不闻有些愤懑。
更何况昨晚是她主动的,孔离最初内心的撕扯和挣扎她都看在眼里,她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又怎么会在事后责怪他。
“好啦,没有怪你,只是下次你给我注意点!”
说完又使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身后的人疼的一哆嗦,揽在腰上的胳膊又收了收。
耳边闷闷的笑声又起,轻轻浅浅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脸上。
“秦瑜...秦瑜...秦瑜......”
极寒初到整个基地都有些懒洋洋的,秦瑜躺了一个白天着实有些无聊,留下孔离在院子里劈柴她一个人踩着松软的雪一蹦一蹦的往街上蹦去。
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长长的两条脚印她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真好看,嘿嘿、像两条蛇。”
中心广场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有的在扫雪,有的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看来从明天开始要有巡逻小队去基地外巡查了。
秦瑜从旁边的地上拿了把扫帚在手里掂了掂,“呦呵,还挺沉。”
说完弯下腰开始“唰唰唰”的扫起雪来,等终于跟对面的人碰头的时候她已经扫了半个小时了。
起先对面扫雪的人看见有个瘦高的人走过来扫雪他还嘀嘀咕咕,一个大老爷们瘦的跟个麻杆儿一样,那扫帚都快比他沉了。
等人走到近前,他抬了抬满是挂霜的帽檐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个女人,不仅是女人,还是他们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