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拽着伏特加,趁着爆炸引发的混乱顺势逃离现场。
赶到停车场里以后,他就发现贝尔摩德,早已经等在自己的保时捷356a爱车旁。
此时的贝尔摩德已经优雅的戴上了一顶黑色的帽子。
黑色的纱巾自帽子顶上披散而下,遮掩住她的样貌,一副优雅贵妇的模样。
“特意赶过来追杀那个女孩,结果被反将了一军……”
贝尔摩德透过黑色纱巾注视着狼狈不堪的琴酒与伏特加两人,发出了一声戏谑般的调侃:“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琴酒。”
“…………”
琴酒闻言双眼微眯,脸色更加阴沉了。
恍惚间,他好像是回想起了刚刚那个戴着狐狸面具女人的语气。
从兜里掏出一根被压扁的香烟,掏出打火机点燃,平复了一下心情。
他朝着贝尔摩德问:“皮斯克呢?”
“我们两个是分别被警方审讯的。”
贝尔摩德闻言没有犹豫,语气异常平静,“至于他去哪里了,那我就不清楚了……”
“叛逃了吗?”
琴酒看了一眼还在淌血且隐隐作痛的手臂,眼神中涌现出一抹杀意。
…………
片刻后,杯户酒店附近的公路上。
“只不过,真没有想到,那个小女孩居然跟其他人勾搭上了……我倒是还想要看看那个女孩面对死亡的时候,绝望而扭曲的面孔呢。”
贝尔摩德开着车,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后排正在为伏特加处理伤情的琴酒,开口道:“所以,救走了那个小女孩的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
琴酒双眼微眯,甚至有些不愿回忆起刚刚痛苦的景象,不过顿了顿,他还是接着说道:“那是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
“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
贝尔摩德疑惑了一句,脑海之中忽然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之前的那个拽着皮斯克的白袍。
不过顿了顿,她又假装猜测道:“该不会是那个喜欢用动物为代号的组织吧?”
“那个组织吗?”
琴酒闻言陷入了沉思。
“看来你这边麻烦事情不少啊。”
贝尔摩德点燃一根香烟,朝着车窗外吐出一口云烟,“看来我这个女演员也该休息休息,在霓虹这边好好悠哉一阵子了。”
贝尔摩德暂时并不打算将那个白袍的事情给透露出去。
这是一件麻烦事情。
不说也没有人知道,说出去了,反倒是麻烦又是一大堆。
更何况,她这一次来霓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确认,这种麻烦事情,她才懒得去揽。
…………
另一边,杯户酒店不远处的一座楼顶的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