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反问:“莫非是给你这朋友求官?”
刘稷笑道:“我这朋友也没多大本事,若当官只怕误了事,所以想给他求个小吏,去洛阳狱任典狱监令,还请张公成全,稷定有后报。”
张让好奇,:“刘老弟,这天下官吏多得是,干嘛去做个管囚犯的头子,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家怎弄不明白?”
“张公,实不相瞒,我这朋友是个粗人,没多大本事,以前在陈留也干过管犯人的事,对管犯人有经验,这不还是希望干回老本行。”
张让还在思考刘稷这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怎么偏偏要这典狱监令。这洛阳狱可关了不少人,虽说这典狱令只是个小吏,但权力也不少呢。
刘稷见张让没松口,急了,:“张公,您对刘稷的好,刘稷永世不会忘,将来容刘稷后报。”
张让反问:“当真是你朋友?可靠否?”
“张公放心,出了差错,刘稷拿脑袋当保。”
张让走动几步,心想,刘稷深得陛下器重,若他去求陛下要个小吏陛下也应该不会拒绝。再者,即便不去求陛下,只需去求刘宽,以刘宽的人脉,小小狱吏也不在话下。如此一来自己不如做过顺水人情,帮他这么忙,或许以后用得着他。”
“既然刘老弟都开口了,咱家岂能不帮,洛阳令周异应该还会给咱家几分薄面。”
“哦,你那朋友叫什么?姓甚?”
刘稷内心大喜,说道:“程昱。”
张让笑道:“明日咱家派人到你府上给他送任命书,这名字嘛,你让他自己填上,随后便让他去上任。”
刘稷知道小小狱吏连个正试官员都不是,对张让来说,压根就不入流,用不着费力去查。
“谢张公成全。”
张让说道:“刘老弟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不值一提。”
“来,喝茶,咱家正想问老弟一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