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子贤还年轻,再给他几年时间,到时朕会重用他,放他离开洛阳朕有些不舍,可让他任洛阳令也确实有些不妥,毕竟太年轻了,经验不足,处理不了洛阳这复杂的事。”
太后点点头,:“看子贤这救人的手段,哀家真是闻所未闻,想来他是拜过名师,只是这嘴对嘴有点恶心,不知他在哪位高人那学来的。”
刘宏心想,这我哪知道,:“母后,儿臣送您回宫。”
“嗯!”
刘稷回到府上,刚下马车,程昱便出来了,看着刘稷身披着件黑色长衣,鞋子全是湿的。
刘稷脱下外套,程昱替他拿着。“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全是湿湿的?”
“先生,刚才在御花园荷花池,救了个小太监,这件外套是陛下的。”
程昱笑道:“公子宅心仁厚,这天气下水救人可冷了,陛下把这龙袍都披到你身上,看来是真重视公子。”
进入房间,丫鬟立马拿来衣服,:“刘稷换好衣服后,见丫鬟在,有些话不能说。”
“先生,时辰还早,咱们去外面走走。”
“善!”
两人走了一会,:“公子,何事?莫非陛下不准你外放?”
“唉,别说外放了,居然认什么太医令,后来见我不受,又给个黄门侍郎,你说这他妈是爷们干的事吗?”
随后刘稷便把今天的事跟程昱,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先生,您说陛下这是怎么了?你说他不信任我吗,对我也挺亲切的,说话也随和,可既然信任我干嘛拽着我不放?你说给个洛阳令不舍得,起码好歹给个县令吧?居然给个什么太医令,这不拧巴吗?我会治病吗?”
程昱说道:“公子勿急,老夫觉得陛下或许是真不舍得放你离开洛阳,让公子任洛阳令又怕公子没有经验,所以想把公子留在身边。”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黄门侍郎乃是天子近臣,能传达诏令,主要的工作是在皇帝和尚书令之间公事处理的往来传达,属于能自由出入禁中的外官,能接触到众多朝廷机要,地位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