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稷随后再去找太后。
程昱对典韦说道:“恶来(刘稷给典韦取的表字)往后跟着公子可是危险重重,你可怕否?”
典韦没想太多,说道:“俺娘说了子贤为了等我,在我家门外冻了一夜,值得信任,让我跟着他。俺也觉得子贤直得交往,为人豪爽,没有架子,俺既然已经认了他这个兄弟,当然得保护他。”
程昱叹息道:“是啊,公子身份尊贵,却能礼贤下士,老夫也是让他诚意所感动。只是公子还太年轻,这一身的毛病也不少啊!士为知己者死,只怕你我将来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啊……先生,您这是何意?”
程昱摇头:“恶来,太后的眼神绝不正常,到像是情妇看情郎,满眼的爱意,老夫是过来人了,岂能瞒过我的眼睛?只怕公子现在正在跟太后撕混。”
“啊……太后可是皇帝的母亲?这……?”
程昱笑道:“是啊?公子睡了皇帝的母亲,你说这是不是在玩火?一旦暴露了,这后果……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在往他这火坑里跳?”
“恶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离开公子,便不会受到波及。”
典韦反问:“那先生你呢?”
“老夫自公子给我牵马开始,便打定主意跟着公子,士为知己者死,公子既拜我为先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夫岂能离去?”
典韦说道:“先生既不愿离去,俺又怎能忘恩负义?子贤视我为兄长,兄弟有难俺若离去,与禽兽何异?俺娘从小教我,为人要忠孝。俺既然跟着子贤了,哪能半途而废。”
程昱点头:“嗯,恶来果然忠义,公子没看错人。”
“不过恶来放心,只要有老夫在,就不会让公子陷于危险之中,公子回洛阳,便会请求外放为官,到时候远离洛阳,自然也就不会跟太后再有什么瓜葛。”
而地窖中,太后早就久等了,刘稷这才进来,:
“子贤,你怎么回事嘛,去了这么久?就找到这么两个怪人?”
“姐,这可不是怪人,此二人一文一武,乃不世奇才。”
“是吗?那个丑汉子倒是长得一身横肉,想必是个武夫。也没看出什么本事了呀,不就是一身蛮力吗?”
“姐,你以后得支持我,回洛阳后,洛阳令可还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