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别那么大声。”

毕竟系统002是在她脑子里，过大的声音对于精神也是不小的刺激，在经受过先前的一切后，楚南栀沉默了许久。

久到002都有些憋不住了，她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真的要成神吗？”

楚南栀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明，她质疑着自己的前进方向，表情十分冷淡，却远比之前被魇住的状态要鲜活的多。

【……为什么这么问？】

002有些不解，辅助宿主成神是他们系统被派发下来主要目的，遭受灾难的星球能孕育出格外强大的力量。

而这股力量可以帮助星球上的进化生物破茧，从而脱离人的躯壳，真正成为“神明”。

它不明白为什么楚南栀捏碎石头后有了这样的反应，而系统相关的数据跟指南都无法给出答案，所以002顺从自己的本能，提出疑问。

为什么？

这并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就能概括的问题，楚南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002的提问。

她只是看着失去这块神秘石头作用的洞穴逐步恢复正常，而居住在里面的植物也逐渐苏醒。

猫咪在她恢复正常后，才放下了爪子，还有些担忧地蹭着自家主人的小腿。

而周围的植物也因为感受到入侵者而迅速进入攻击的状态，无数根藤蔓朝着她穿刺而来。

楚南栀抬起手，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疲惫，她被神秘力量裹挟的时候身不由己，仿佛被抽空一切情绪跟感知，而现在，才落在实处。

燃火发动，足以烧毁整个洞穴里全部植物的大火升起。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像一个旁观者，也像这场对战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