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你给秦虹的聘礼是多少?”阎解放犹豫了一下。“爸,总共是300块,婚前我就交给了秦虹。”
阎埠贵转头看着秦虹,平静地说:“那就简单了,秦虹,你要离婚是吗?”
“没问题,我和你妈妈都没有异议,但你要退还解放给你的聘礼!”“如果你觉得我的要求太过分,你可以选择诉诸法律。”
秦虹愣住了,坐在凳子上。她现在该怎么办?话已出口,但离婚的话,她哪来那么多钱?回家也没人会同意给她这笔钱。那可是300多块,家里辛勤劳作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秦虹愁容满面。
阎埠贵和阎母则向阎埠贵投去敬佩的目光。这个阎老,平日里不靠谱,关键时刻却能冷静应对。说得对,离婚可以,但不能让牛自己挣脱绳索。
阎埠贵见秦虹沉默不语,便开口打破僵局,他的话犹如春风拂过冰冷的湖面。这个儿媳虽有些物质,但勤劳是她的本性,何不给她一个转圜的机会?
"秦虹,我明白你并非真心想离婚,只是一时被解放将房产卖给许大茂的事气昏了头。"阎解放听到这话,眼神瞬间闪烁出希望的光芒。哎呀,父亲今天是哪来的智慧火花?怎么突然成了情感调解专家?
以往他总认为父亲只会算计琐碎的小事,没想到处理家庭纷争也有他的独到之处。不过,仔细一想,恐怕还是舍不得那三百元钱。老爸大概是临时急中生智吧。
秦虹听出阎埠贵的言外之意,心中有了答案。婚姻还能继续,离不离的威胁就当作一阵风飘过吧。
叹了口气,她站起身,向阎埠贵和阎母鞠躬。
"爸,妈,我刚才头脑发热,决定不和解放离婚了,我们继续过日子。"
阎埠贵和阎母闻言,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阎埠贵悄悄向阎解放使了个眼色。
阎解放领会,对秦虹保证:"秦虹,我阎解放向你保证,以后我会竭尽全力赚钱,买下属于我们的房子,我们会有自己的家。"
秦虹轻轻点头,不再多言。夜幕降临,秦虹依旧外出做饭,阎家的晚餐如常进行。
阎解放却有些闷闷不乐。嘿,秦虹不是要离婚吗?怎么没离成呢?
要是离成了多好啊,那样他就不用和阎解娣、阎解旷挤在一个房间了。
真是的,晚上上厕所也不想出门去公共厕所,现在多了个妹妹,更是尴尬不已!
原本那间房是父亲分给他的,因为和于莉离婚,又要收回,这样的父亲,真是让人无语!
说真的,这次解放应该离婚才对。
不行,得想想办法,让秦虹和弟弟离婚,这样天天和妹妹挤在一起的日子才能结束。阎解放看着哥哥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出声询问。
"哥,吃饭啊,菜都快凉了,你在想什么呢?"
阎解成回过神,一脸平静。
"哦,刚刚想起一个趣事,入迷了,饭菜都忘了。咱们继续吃吧,别让菜凉了。"
阎解放满脸好奇,轻拍哥哥的肩膀:"哥,啥趣事,分享一下呗。"
阎解成继续夹菜,没看他一眼:"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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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搞得好像我多感兴趣似的,不说就算了。"阎解放淡淡地说。秦虹看到这一幕,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阎解放就像个孩子,对任何事都充满好奇。饭后,阎母和阎父坐在正屋里闲聊。
"孩子他爹,秦淮茹那次借的钱,她还了吗?"阎埠贵听见,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瞧你那神色,我就猜到秦淮茹一毛未还,对吧?”
“如今解放和儿媳的离婚风波平息了,要想早日抱孙子,家里的饭食得跟上。”
阎解成在隔壁房间静坐,闻言,立刻起身。“娘,你是说家里的饭菜要提升质量了?”阎母瞪了他一眼。
“提升只针对秦虹和解放,其他人还是照旧,继续吃我们的粗粮。”
“我可不愿看到秦虹成为第二个于莉,这么好的儿媳,你看,自从秦虹嫁入咱家,家务活都没让我和你爹插手过。”
“这般福分不知珍惜,要是失去了,你得多懊悔。解成,你的日子也就这样了,回房休息去吧。”
阎解成听完,呆若木鸡,气冲冲地返回房间,对着床架挥出一通拳击以泄愤。
阎母听见响动,连忙喊道:“解成,要是你把床板砸坏了,从明日起,你就睡地板吧!”
阎解成一听,只得强忍怒火,不再对床架发泄。
“孩子他爹,我去向秦淮茹讨回那笔钱。拖延这么久,一分钱不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亏心事?”阎母质问道。
阎埠贵立刻举手发誓:“我对天起誓,我没有对不起你的事,媳妇,别多虑,你去要吧,我没意见。”
“好吧,希望你没那个胆量。我去找秦淮茹,她一家要生活,我们家人口更多,更需要。”说完,阎母大步出门,直奔中院的贾家,敲响了门。
“秦淮茹,开门。”不久,秦淮茹开了门。
看见阎母,她眉头微蹙,但想到欠阎家的钱,还是礼貌地请她进来,并递上一杯茶。
阎母见秦淮茹的态度还算客气,心中稍感宽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放在桌上。
“淮茹,我丈夫说上次借你的钱你还没还他,对吗?”秦淮茹听了,一怔,随即点头承认:“是的,我的薪水都用来支付租金了,剩余的只够买米和一些杂粮,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暂时还没能还给三叔。”
秦淮茹坦诚以待,没有逃避。
阎母面色凝重,说道:“淮茹,道理不是这样的。上次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儿子结婚你也来了,还带了礼物祝贺,我们很感激。
“但是,借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欠了这么久,总得给点吧。我们阎家现在又添了一口人,日常开销更大了。”
秦淮茹面带犹豫,说:“三大娘,真的没有了。要不然,我把棒梗给你,当作还你的债,我不需要你的钱。”这话让阎母笑了出来。
自家有个残废的解成和一个呆头呆脑的棒梗?
阎母微笑着回应:“淮茹,你这不是开玩笑嘛,谁会要你家那个棒梗,傻乎乎的,连路都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