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愣,被丘董的医生拉了一拉,才回过神来。
他们先把文生送到保健室,一边急救,一边检查,一边等救护车来到。
"文生他怎么啦?"雪柔担忧地说。
"他可能最近太操劳了,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医生说。
"都是因为银乐队,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丘董说着,冷眼看了看雪柔:"雪柔啊!我不是说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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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听着,内心尽是煎熬。
不久,来自私家医院的专属救护车来到,把文生接走了。丘董和他的车队,也跟着他一同离去。
"是我!是我害了文生,我不该让他来银乐队!就算只坐着奏乐,也不行,他必须离队!他不能再留在银乐队了!"
雪柔想着,又担心银乐队没有文生后,长号部会后继无人,就一口气冲到长号部,抓住正在和大家一起排练的郭东。
她看着他那呕心的唇镮,舌镮便一手抓住他,说:"郭东!跟我来!"
就这样,郭东被她强行带离了学校,上了出租车,去附近小区的卖镮的小店,做了简单的摘镮手术。
回到学校,两人都已经旷了一节课,才继续上课。
从郭东口中,得知整件事经过的夏瑜,才明白雪柔为什么这么反常。
她也担心文生的情况,所以,当午饭的钟声打响时,她马上赶去了医院。
怎料她一看,病房,林雪柔比她更早一步来到了。
雪柔嘟着嘴,歪头,闷闷不乐地向看着刚醒来,坐在床上吃饭的丘文生。
按照医生的指示,文生只点了一份很清淡的套餐,交给旁边的管家,整份打成颜色奇怪的糊子,小口小口地用匙子喝着。
"这样吃东西,有意思吗?"雪柔看着就忍不住给他切了点鸡排给他。
只见他的管家,马上伸手喝止,"少爷才刚不久,切了胃部的肌瘤,不能这样直接吃肉。"
文生听罢,狠狠地斥骂他:"谁要你多嘴!"
雪柔听着,心里打了一寒颤,"你……切了胃?"
"没事,会长回来的。"
雪柔笔直地看着他,咧起嘴斥道,"你当我傻子,你这不忽悠人吗?怎么可能长回来!"
只见文生挑皮地伸了伸舌头。
这对雪柔来说,一点都不好笑,心里很是扎痛。
但她明白,文生总是把最美好的一面,留给她,最糟糕的时候,独自面对。
"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下次覆诊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陪你去。“
“好的,好的,不过,前题是你必须把银乐队的事先办好!我可不希望有一个经常缺席练习的人当我们的队长!”文生说。
“当然,但是……你已经不是银乐队的人了。”雪柔低头垂眸,吃着她的盒饭寡淡地说。
“为什么?”
“都怪我……没有阻止你,你才……”雪柔说着说着,泪水忽然一点一点地,从白晰的脸上,滑落滴在饭和手粗犷的手上。
“雪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