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帆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继续谄媚的说道:“殿下说错了,无论我身居何职,人在何地,都归您管。”
这马屁拍的,惹得秦平哈哈大笑,梁帆也跟着假意的陪笑。
突然,秦平脸色一变道:“张跃。”
“在。”
“身为军官,长期假借生病,不入兵营、不操练、不带兵,按大秦军律,罪当如何?”
“当斩。”
“军中官员,当值期间,外出寻花问柳,罪当如何?”
“当斩。”
张跃说完之后,梁帆倒没有吓得屁滚尿流,反而是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栽了。
秦平俯身看着梁帆道:“梁校尉,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你自己选一个吧?”
梁帆沉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去京城找陛下,找谭太尉申冤。”
谢扶摇嘲弄道:“不说殿下是巡察使,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就是陛下前几日也再次下旨,全权将齐州营交给殿下处理,你有机会吗?”
梁帆咬了咬牙道:“殿下,我梁家可不是潘家,总得要通知下我的家人吧?”
很显然,这梁帆是在威胁秦平。
“砰”的一声,秦平一脚将梁帆踹出去几米远,片刻之后,后者才挣扎着坐起来,不过他的脸上像开了染坊一样。
这梁帆虽然是命境的修为,但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自然无法阻挡秦平这一脚。
秦平冷笑道:“你放心,绝对会通知你的家人,要不然谁来替你收尸。
拿梁家来威胁本王?别忘了这天下姓什么。”
梁帆这次真的害怕了,这个平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于寒声,希望他帮自己说两句。
于寒声叹了口气道:“梁兄,我先前就告诉过你,做人不要太贪心,可你偏偏不听。”
梁帆瞬间猜到了他只给十万两银子的事,立马大声求饶道:“一百万两,我出一百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