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公也奉劝你一句,战争残酷,生灵涂炭,你等撤回澜水以西,避免无谓的牺牲,方为上策。”
……
两日后,汉军大营
李玄贞策马而归,面带愠色,马蹄溅起阵阵尘土,直至他稳稳停于汉军主营之前,这才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向中军大帐。
帐内,昭苏早已等候,见他归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温和,“玄贞,情况如何?”昭苏的声音沉稳。
李玄贞冷哼一声,将手中马鞭往地上一掷,道:“那贾思明老狐狸,闭门不出,任凭我如何叫骂,也不见丝毫动静。此等缩头乌龟行径,实在可气!”
昭苏微微一笑,站起身,缓步至李玄贞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若真如此沉得住气,我们反倒要小心应对。不过,这也正是我们试探其虚实的好机会。”
说着,昭苏转身面向帐内众将,思索片刻,高声下令:“传令前锋营,即刻准备,对成宁城发起佯攻。记住,此战旨在试探齐军反应与城防力量,务必做到进退有度,不可恋战。”
“诺!”
帐内将领齐声应和,随即传令兵迅速奔出,将命令传达至前锋营。
……
不久,前锋营的士兵们便整装待发,随着一声响亮的号角,众军卒在陈颂的带领下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成宁城。
城楼上,齐军士兵见状,纷纷拉弓搭箭,严阵以待。然而,当汉军前锋营接近城墙时,却并未发起真正的攻击,而是忽左忽右,时而加速,时而放缓,似乎在故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