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独特之处，牧云的秘密，自然是不可能与她讲明。

二人速度逐渐减缓，目光看向前方大地。

无尽山岳连绵，高山大岳之间，隐约可见古老青松拔地而起，座座亭阁，片片宫阙，首尾相连，绵延数十里而看不到尽头。

“到了！”

月玲珑开口道：“这就是衍月圣地，欢迎牧盟主。”

二人径直落下，入了山门后，乘坐一只飞鹤，朝着衍月圣地深处而去。

直到最终，落在一座山谷前。

月玲珑理了理衣衫，呼了口气，而后迈步而入。

牧云在其身后，亦是打量着四周。

入了山谷，环境清幽，隐约间空气之中有着沁人心脾的淡淡香味。

兜兜转转，来到山谷最深处，一座池塘前。

池塘边，坐着一位老者，老者身边站着一名女子，皆是背对二人。

听到脚步声，那女子转过身来。

女子秀眉凤目，玉颊樱唇，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让人眼前一亮。

这女子看起来三十几岁模样，站在那里，亭亭玉立，令人赏心悦目。

“圣主！”

月玲珑欠身施礼。

“他就是牧云？”

那女子看向牧云。

牧云上前来，微微一笑道：“在下云盟盟主牧云，见过沧月盈圣主。”

沧月盈上下打量着牧云，不禁道：“没想到云盟之主竟是如此年轻。”

此刻，那池塘边坐着的身影，满头花白长发，散在脑后，颤颤巍巍站起身来之际，转过头，看向牧云。

那是一张很苍老的脸，褶皱堆积，满是老年雀斑。

老者似乎想站起来，可颤颤巍巍的，却是无法站立，最终沧月盈搀扶着老者起身。

“老朽沧天沿，牧云小友，无需拘束……”

老者开口，声音并不清晰。

牧云看着这老者，心中暗叹。

这世间，武道一途，皆是如此，跨过去的坎，那不叫砍，跨不过的坎，才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