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澄哼道：“我……我这叫识时务为俊杰！”

识时务为俊杰？

牧云笑了笑道：“好，很好。”

牧云来到殿内，大大方方坐在阁主位置上，看着方子澄，缓缓道：“跪下。”

方子澄嗤笑道：“你让我跪，我便……”

可是随着牧云话语落下，方子澄突然觉得脑海刺痛，整个人双膝不自觉弯曲。

生死暗印！

嘭！！！

方子澄双膝狠狠砸在地上，石板龟裂，惨叫响起。

方子澄整个人都懵了。

生死暗印，真的管用！

“你好大的胆子。”

牧云哼道：“我云阁第一个大叛徒，就是你方子澄，你觉得，我怎么惩处你比较好？”

这一刻，方子澄彻底怕了。

“阁主饶命，饶命啊……”

方子澄惊恐道：“我没想过背叛你，是……是程石铁，是程石铁那个王八蛋，我不帮他，他要杀了我！”

“是吗？”

牧云冷笑道：“既然如此，本阁主带你去找他对峙。”

“沈暮归。”

“赵文庭。”

牧云直接喝道。

“在。”

“在。”

牧云起身，笑道：“带上我云阁负责记账的弟子，带着玉简笔墨，随我去拜访程爷！”

二人闻言，神色一喜。

可就在这时，叶丹青走出，拱手道：“阁主，勿要冲动，程石铁……”

“我没冲动。”

牧云笑道：“我不在的日子，践踏到我云阁头顶了，这能忍？”

“欺辱我的人，我也得欺辱回来。”

“背叛我的人……”牧云一眼看向方子澄，哼道：“我也得杀了。”

方子澄瘫坐在地。

牧云，要杀了他！

“陆云，你……”方子澄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喝道：“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

牧云却是笑道：“试试看啊。”

“从我云阁内，一步一步跪着出去，跪到程石铁那里，自己扇自己巴掌，自己喊：程石铁，云阁来讨个说法！”

方子澄很不想做。

可不得不做。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的体验到生死暗印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