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之力，比双眼视线更加清晰的展现出四周一切。

在经过多番探查之后，牧云确定……自己……失明了！

此时此刻，轮回之门，出现在身后，徐徐运转。

牧云将轮回之门收起，左眼和右眼在此刻，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他的视力，也并未恢复。

当然，这并不能影响他“看”向四周。

毕竟到了这一境界，只是双目失明，魂魄并未被创伤，依旧可以依靠魂魄之力，展现出四周的一切，在自己脑海内。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牧云此刻无语。

苍帝之眼和黄帝之眼，很显然是彼此间不和。

而二者应该是感受到了外界的什么情况，急需宿主，就同时回到他眼眸内。

可是二者并不兼容，于是乎打了起来，而代价就是……他失明了。

若非是轮回之门被挤出眼眸，彻底释放，只怕这两只眼睛，非把自己折磨个半死不成。

可是现在，虽说失明，影响不算大，但是……总归是颇为不适应。

而且，苍帝之眼蕴含着空间利刃和空间旋涡的攻击，可是他的一大杀手锏。

现在，等同于没了。

什么时候能恢复？

牧云如何知道！

此时此刻，牧云感觉到，外界光芒刺来，使得牧云双眼微微发涩，流出眼泪，用手一摸，并不是泪水，而是血滴……

牧云取出一条黑色丝带系上，四周光芒被隔绝，双眼的刺痛，在此刻微微减弱。

“握日！比我还金贵？”

此刻牧云忍不住骂道：“夺了我的视觉，居然还得保护着你们？”

牧云确实是很无语。

可是细细想来，此番若非是到达主宰境界，若是在界位境界，只怕自己肉身都是会被撑爆。

而与此同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你怎么了？”

归一的声音响起，带着惊愕道。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