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阴冷的笑容，给人一种极其冰冷的感觉，冷风席卷全身，在场四女，顿时感觉身体都是冰冷起来。

此时此刻，牧云的气息，突然拔高，太奇怪了。

更加奇怪的是，这一句话，实在是太诡异。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此话何意？

四女看着牧云，皆是错愕不已。

牧云此刻，嘴角裂开一抹笑容，眼神冷漠。

他脑海内，疯狂的记忆，在此刻完全乱了套。

有他身为牧族太子，身着白衣战袍，奋力杀敌的场景，还有曾经牧青羽对他训练的苛刻场景。

以及他前世在葬神山脉内，不断攀爬，在狼窝里厮杀长大，在人世之间，一步步崛起，成就仙王，建立云盟的场景。

还有今生今世，一次次厮杀，一次次温存的景象。

更是有一股别样的记忆，涌入到他的脑海内。

那空旷的天际之边，两道强大的意念对碰，一青一黄，厮杀狂暴，虽是无声，可是却压抑得让人无法喘息。

而随着青芒和黄芒的交汇，整个天地之间，所有的世界之中，大地、山川、河流、天空，开始崩塌，开始翻江倒海一般的狂暴肆虐。

凄惨的嚎叫声，人类，妖兽，在此刻所有生灵都是惊恐的喊了起来，抵抗了起来。

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世界大乱，天地崩塌，一切，毫无秩序。

他眼中演化出万千存在，都在破坏，都在消失。

而与此同时，那一道道强横的光芒，扩散到世界各地。

两道光芒在此刻，似乎青芒更胜一筹。

可是突然，一抹黑芒出现，加入了战局。

那青芒在此刻，顿时落入下风，化作一道残影，散落在整个天地各个位置。

原本崩塌的天地，在此刻再次重塑规则，一切，重新布置规划……

一幕幕，如同影像一样，在牧云脑海内翻转。

而最终，他脑海内，只记得一句话：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万物之源，太史之初！

十六字，刻印在脑海之间。

此时此刻，牧云脑海，已经是被各种各样的记忆充斥，完全乱了套。

冥冥之中，他听到一声声呼唤。

“云儿……”

“云哥……”

“殿主……”

“盟主……”

“太子……”

那些声音，牵绊着他，让他找不到出路的意识，沿着声音，一步步走出。

“呼呼……”

突然，双眸紧闭，再次睁开，牧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身体被汗水沾湿。

身前，萧允儿、王芯雅、妙仙语、九儿等人，瞪大双眼看着他。

“云哥，你怎么了？”

看着牧云，四女脸色担忧道。

“没事了，没事了！”

牧云呼了一口气。

刚才所见所闻，实在是太震撼了，压抑的他喘不过来气。

此情此景，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看到什么了？”

归一此刻急忙问道。

“没，没什么……”

牧云后怕道：“只看到青芒和黄芒争斗，世界崩塌，天地变化，后来黑芒出现，击败青芒，那青芒散落世界各地，世界重新规划，至于那青色光芒，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听到此话，归一却是沉默良久。

“真的如此吗……”归一语气之中，带着一抹悔恨，一抹森然，一抹无奈。

牧云此刻却是不去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