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瑄目前连西川的阡能都平定不了,你觉得韩秀升和屈行从的叛乱他还顾得过来?”李侃接着问道。
“殿下,韩秀升一个刺史,兵不过两千人,能有多大能耐?”郭琪有些不屑道。
李侃对于韩秀升和屈行从不了解,所以也没有反驳郭琪的话,他想了想说道:“郭军使,孤要你亲自带人去打探韩秀升和屈行从的详细情报,搞清楚他们目前有多少人,营寨在何处。”
“殿下,我们不去关注西川的阡能怎么反而去打探韩秀升和屈行从的消息呢?”郭琪有些不解。
李侃拍了拍郭琪的肩膀,“西川的事情我们无需插手,摸清韩秀升和屈行从的情况,这才是我们的出路,你不想一直待在成都隐姓埋名吧?”
郭琪一时半会儿搞不清李侃的想法,但是出于信任他还是接受命令,“殿下放心,卑职一定完成任务。”
对于韩秀升和屈行从的叛乱,朝廷的反应很迅速,第二天陈敬瑄急派庄梦蝶为峡路招讨指挥使,率三千军兵前往征讨,谁知一战便为叛军所败,不得不退到忠州。
消息传回成都,陈敬瑄又气又急,又派押牙胡弘略为应援使,带兵两千前去支援,十几天双方交战数次,败多胜少,始终无法打通荆蜀要道。
陈敬瑄急了,朝廷百官也急了,李儇作为皇帝更是着急。
这才到成都过了几个月安稳日子,周边的叛乱却是接二连三,眼看着连官员的俸禄都发不下来了,事关自己安危,他不得不主动召集百官到青羊观议事。
大殿内人心惶惶,文武百官们神色凝重。
李儇高坐在大殿的龙椅上,目光在群臣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前排的陈敬瑄身上,“陈爱卿,朕到成都府才短短数月,已经发生几次叛乱了,你这个西川节度使做的不错啊...”
陈敬瑄当然听出来这是讥讽之言,他额上冷汗直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说道:“微臣失职,微臣有罪,请陛下给微臣将功补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