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们心中,外人总就是外人。
同时几名头目也是心中狐疑,自家老大,赵大宝去哪了?这拉个屎还能把人给拉没了?
然而与此同时,数百米外的灌木丛后,身形魁梧五大三粗的赵大宝不禁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他瞥了眼一旁,无奈叹道,“三郎,你们怎么来了?”
此时在他身边灌木丛中正蹲伏着一大群人,赫然是阮三郎为首的几百名覆卮山老贼。
阮三郎冷冷看了眼赵大宝,沉声道,“我还没问你呢,赵大宝,你怎么跑了?”
“这....这...我不是跑,这是没法打啊!三郎你带了这么多弟兄过来,你要不去试试?”
赵大宝很是干脆,颇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反正他们覆卮山也不是军中,可没什么纪律可言。
虽说自己这一逃,手底下的心腹算是直接葬送进去,往后他在覆卮山算是彻底没了跟脚。
但与跟脚相比,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闻言阮三郎没有理会赵大宝,而是瞥了眼不远处村落一角。
那里算是这张家村比较偏远地带,距离交战点相隔数百米之远。
他多少已经明白赵大宝为什么要逃了,因为那里烟尘不对劲。
明明那里看着静悄悄的,并无异常,可仔细看能发现那儿有着一些尘埃灰尘弥漫,不多,但这很不对劲。
哒哒哒!
下一刻,他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就见那片应当是张员外祠堂的院落后面,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影窜了出来。
骑兵!
是骑兵!
阮三郎瞳孔骤然一缩。
安插在安平县的内应自然传回了一些消息,他们也知道这劳什子大乾有一支骑兵。
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能忍,对步卒那边更是有如此的信心。
“撤!回山!”
阮三郎闭上眼,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一千多号人算是彻底救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