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秘书长,春风正得意,你不是喜欢荡秋千吗?让夫人也体验一下!”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惊愕的时候,没忘了在身上摸索。
“你最好别动,否则,你也和她一样,来,走一个!试试?”林剑春推了殷红一下,她就象钟摆荡起来。
汪天培往楼梯下张望,希望能有个人上来,借机解围:“别忘了,我家离省厅只有三百米的路程,小心我报警!你想陷害国家公职人员?”
“公职?我看你就是一只仓鼠,要不要把你干的那些不能见光的事,罗列一下,交给你东岳老泰山?一个出卖良心和国家利益的狗汉奸,人人得而诛之,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在望乡楼,把神州省城防图给了广木弘一,还敢说自己是国家人员,挂着羊头,卖的可是狗肉,说,广木弘一住哪里?你要是不说,或者说的不实,你活不过今天晚上八点钟!”
“你是什么人?”
“这不重要,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他转过身子,准备着往下逃跑,下面却上来个女人,用刀顶住他:“上去,要跑,趁早死了这心!我们对你已经关注得太久了,把广木弘一地址告诉我们,算是你将功赎罪!”刀尖顶住他的脖子。
“嗯,嗯嗯……”殷红在上面,眼睛睁多大,象在岸上的鱼,不断无望蹦达。
“你他妈的嗯嗯个啥?老子救不了你!”汪天培一下子就怂了,“这个我真的不能说,否则,我全家性命不保!”低下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想现在性命就不保?”林剑春毫不客气在他小腿上踢一下。
看样子还挺疼,龇牙咧嘴,怪状难看,但始终没有哼出声来,但愤怒的目光,已经把仇恨的种子种下,汪天培自幼聪明伶俐,少年得志,且很早就在官场上摸爬滚打,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不服气?个死样,还敢瞪我!有能耐和日本人一较高下,国人会敬你如祖宗,你这算什么?日本人还没打进来,脊梁就塌陷了,猪狗不如!说吧,不要拖延时间,没有人会救你!我们是想拉你一把!”咕哧一刀,女人的绳子割断了,女人象个沙包,掉地上,李凤飞想伸手去拉女人,“省省吧,跌得不重,死不了!”
“劝劝他,别犯混,只要我们愿意,把你家夫君的丑事,往报社一抖落,明天早晨神州就能炸了锅,你劝劝他:让他痴途迷返,不要干这种数典忘祖之事,要不然,死了进不了老林,秦桧到现在还跪在岳飞面前,过往的人,无不以唾液喷之!”李凤飞拔下塞嘴的布,“汪大秘不想这样吧?裂凉山在日本手中,是你杰作之一吧?”
殷红顾不上身上还有绳子:“你怎么能干出这等之事,快,快把广木弘一的地址告诉他们吧,要不然,你我就完了!”
“我……我……,我说了之后,会怎样?”
“保护你的隐私,让你继续有体面活着!”林剑春这样说,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他熟练从口袋口,掏出一个套筒一样的管子套在上。
“那是什么?”
“消音器,杀死你分分钟的事,你会死于无声无息,整幢楼没有人知道!”
“我能知道你们是哪方面的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我说:只要你们不是日本人,我豁出去了。他住在……”
“竹筒倒豆子!”李凤飞刀尖已经深深陷入皮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