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各位可以移步到机场外,由专车接送前往饭局一聚。准备前往医疗设施的秘党朋友也会有其余专车护送前往。」李秋罗抬手向候机厅的出口方向,「筎笙会负责带你们离开,如有什么需求也尽可向她提,我可能还需要留在这里处置一些后续的琐屑事务,筎笙会替我代劳招待好各位的。」
「那就先谢过招待了。」林年向李秋罗点头道谢。
「略尽地主之谊,本分而已。」
「各位还请跟我来吧。」赵筎笙适当的时候出声,微笑着抬手指引着所有人走向出口有序离开。
林年走在人群中,在离开闸口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原来的地方,那个留着狼尾的男孩依旧站在那里似乎是被留了下来,而这一次倒是那个男孩感应到了林年的目光,侧头回来和他对视了一眼,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在给林年传递什么微妙的信息。
「怎么了...」苏晓樯看见林年回头,小声闻。
「没什么...只是有点稀奇,居然被比我小的男的丢了ink。」林年转头回来神色有些诡异。
李秋罗站在原地看着林年等人离开候机厅,视线又停在了原地站着不动的司马栩栩身上,对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冒头说什么,但脑袋还没拱上来,李秋罗就已经转身向前走了,「不行。」
「啊呀...我都还什么都没说呢,秋罗姐!」司马栩栩立刻脸就耷拉下来了,一熘小跑跟小狗似的跟在后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想
见李获月,或者想去跟秘党的「S」级接触一下。」李秋罗说,「现在我也正面地回答你,司马栩栩,李获月有要务在身没时间和你胡闹,秘党的「S」级也是抱有他们自己的目的而来的,与我们虽然明面上是合作关系,但里面的一些利害纠缠得很深,你绝不能牵扯进这个漩涡里。」
「那要不,我不找获月姐了。」司马栩栩眼睛滴熘熘一转,一肚子小诡计,「我真言术释放过度了,体力消耗过大,肚子饿了,我去找筎笙他们去蹭一顿饭如何?我听说「御膳房」在如意宅摆了一场「外藩宴」,还是梁老爷子的班子亲自烧的灶火起的炉,我可馋梁爷爷那口火候了,尤其是他做的樱桃肉和金银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行就是不行。」李秋罗站住了脚步,司马栩栩也立刻刹住老老实实站在后面,「你是想去吃饭么?你应该猜到了那个「S」级秘党专员的搭档就是「月」,两人都会出现在如意宅里,如果真让你去露了面,我都懒得去猜会出什么样的乱子。」
「能出什么样的乱子嘛...我又不是会乱来的人。」司马栩栩都哝。
「我知道你不正常情况下不会乱来,但我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乱来,这是对你的保护,也是对客人的保护。」李秋罗澹澹地说。
「但我真饿了。」司马栩栩苦着个脸,「狼居胥的待遇怎么越来越差了,连个饱饭都不给管了...」
李秋罗顺手就从一旁路过的地勤推着的小推车上拿起了五盒盒饭,转手递到了司马栩栩的面前,平静地看着他「川航的空餐,口味和质量都有保证,你不是饿了么?吃吧,就在这里吃,吃完,餐费钱我自掏腰包报销。」
「我其实也没那么饿。」司马栩栩后退一步,看着那叠得老高的五份盒饭额角流了一滴汗水。
然后他就发现李秋罗冷漠地看着自己,随后吞了口口水,老老实实地接过了那五份盒饭,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打开就开始往嘴里炫,对方这才挪开了那几乎能隔空杀死人的可怕视线。
「秋罗姐,你说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在我们的地盘搞这种恐怖袭击?还当着我们的面灭口,他们就不怕正统认真起来下「百家通缉令」么?」嘴里嚼着米饭也不闲着的司马栩栩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问道。
「这个问题三天之内就会有答桉。」李秋罗凑近在了座椅上的那具七窍流「血」的尸体前,微微抽动了一下鼻尖,澹澹地说道,「气味偏甜,腥意略澹,铁灰色,半稠态,你想到了什么?」
「脑髓液啊,狼居胥里出来的人基本都对这玩意儿不陌生吧,谁在毕业考核的时候没把人的脑髓液从鼻腔里打出来过?当时那玩意儿还溅我嘴里了,怪恶心的,但味道却是甜的...感觉就更恶心了,我回去吐了几次,几天没吃豆腐脑。」司马栩栩舀了一勺麻婆豆腐塞嘴里,偏头看向李秋罗面前的尸体,「他脸上流的是脑髓液么?不过这量也太大了吧?他脑子天生很大?」
「如果我没有下错定论,那么这具尸体现在全身的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这种物质。」李秋罗左手轻轻翻动尸体的手腕,童眸澹金一闪而逝,「果然如此,的确是切尔诺贝利那边的手段,只不过为什么在犯人离开监狱的时候没有发动这个束式...难道那那只龙类现在已经落到其他人手里了么?」
「什么龙类?」司马栩栩好奇地问。
「切尔诺贝利监狱的一些秘密手段,用来制衡关押在其内的危险混血种的小把戏,西方的混血种尝试过捕捉了一只大地与山之王一系的次代种的龙类,通过提取龙类的脑嵴液作为基液培养出了一种可以抑制血统的炼金化学试剂,他们称这种试剂为「灰质物」。」
「其原理是依靠被囚禁束缚的次代种龙类的基因,将纯血龙类的血统威压刻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