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尿意来了洗个手忽然又憋回去了不行啊?”路明非胡咧咧眼神有些躲闪,“你没事钻出来干什么?你不是只有想骗我灵魂的时候才会出来鸡贼的坐地起价吗?”
“我就不能久违地关心一下哥哥你的感情历程了吗?毕竟这几年来如果你的感情史能写成一本书,那我就是你最忠诚的读者,会在每一个篇章和段落下面用红笔标注并且圈写下阅读理解。”
“假惺惺的给谁看!”路明非说,“没事干就闪人,今天心情不好不给你做交易,我还得回去吃披萨呢!”
“心情不好是因为没有在同学面前显摆够吗?觉得我给你安排的两个保镖不够面子?”路鸣泽问。
“你给我安排的保镖?”路明非愣了一下没听懂路鸣泽在说什么。
“美丽的误会,估计只有在你身上会闹出这样的笑话,不过既然当事人都没介意我也没什么可介意的。”路鸣泽耸了耸肩,“但身后有人的感觉的确不错吧?你应该看过健身房的语录,读书是为了心平气和地跟傻逼讲道理,健身是为了让傻逼心平气和地跟你讲道理,但据我了解哥哥你没什么自律性,所以就请人来让那群傻逼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叙旧了。”
“什么傻逼不傻逼的,那些都是我同学!你别乱说话。”
“哥哥你怎么想的你心里清楚。”路鸣泽看向外面的走廊,金色的眼眸里一片淡然,“那么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怎么样?”
“我说过了,衣锦还乡的感觉。”
“你能不能哪儿来回哪儿去!你是专门来找我寻乐子的吗?”路明非忽然有些火气了,看向路鸣泽眼神不善。
路鸣泽转头与路明非对视,洗手间里陷入寂静,片刻后,路明非第一个悄然撤开了视线...不是怕了路鸣泽,只是他觉得跟一个孩子生气显得自己有些丢人...虽然路鸣泽能做到许多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平时他还是下意识将对方当一个未成年来对待,就似乎真的像对方说的那样他是他的‘哥哥’。
“腰里揣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你管这叫衣锦还乡?这叫狐假虎威还差不多吧?”路明非低声说,“你说外面那两个后勤部的人是你派来的?赶紧让他们吃了披萨走吧,我哪里需要什么保镖...”
“你同学们的‘路老板’可是叫得一声比一声深情动人啊。”路鸣泽说,“他们对你的态度可倒是的确有所改观了,别告诉我你感受不到。”
“有什么意义吗?”路明非说。
“有什么意义吗?”路鸣泽耸了耸肩重复了一遍路明非的话,“既然你觉得没有意义,那你来告诉为什么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