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放干净点。”手里抓着一截断裂的瓶颈,林年略微皱眉说道。
酒瓶破碎,残余的酒液混合着红花飞溅,像是下起了一场嫣地不太透彻的红雨。
...早说了别惹这些疯子,怎么东京的这种蠢货没没有死完?
沐浴在甘果与血腥的飞溅酒液中,良一抽了口点燃的香烟呼出了烟雾。
倒地的纹身男人身旁给大久保良一递火的黑衣男第一反应就是破口大骂,同时伸手抓向林年的衣襟,但他的手腕却被人抢先扣住了。
曼蒂右脚踩在桌侧手上用力一扯,黑衣男瞬间扑倒在了桌面上手臂响起了骨裂声,林年随手抛了一个酒杯过来,她抬手接住后拍核桃一样把酒杯按碎在了桌上男人的脑袋上,原本凄厉的惨叫和哀嚎立刻消失不见踪影。
剩下的三个黑衣男见状直接撩起衣服摸向腰间想掏枪,但很明显东京黑道有限的战斗素养是比不过秘党们倾尽资源培养出来的小特务们的,曼蒂想都没想就把面前晕过去的黑衣男身上的枪抽了出来,动作利索地连开三枪打在了三人摸枪的手臂上,枪声轰鸣惊起夜总会一阵尖叫和喧嚣。
曼蒂三枪打完之后弹匣一卸,退出膛里的子弹抓在手里和着手枪一起放在桌上,举起双手无辜地看向大久保良一:“...是他们先摸枪的,我这不犯法吧?”
良一挠了挠眉毛,这也算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两位本部专员出手,大概清楚了本部精英学员们处理突发事件的水准了...不赖嘛。
摇了摇头,良一站了起来从风衣里摸出了一份证件,高举环绕四周面无表情地喊道:“警视厅办案!”
“还有这一手?”见这手段,林年兀然想起了执行部在芝加哥横行霸道的场面。
“暂时拖延下时间,有几句话问这几个喽啰。”良一瞥了林年一眼一言不发的把机动车驾驶证收进了风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