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起舞的圣灵虚影集体一滞，停了下来，茫然的转头望向小天使的方向。

小天使眼睛一亮，指着安格手中的深渊球就兴奋的喊起来：“嗷嗷嗷嗷！！！”

圣灵虚影不再茫然，而是立刻转身，毫不犹豫的投入深渊球内，每一个转身的圣灵虚影，都在安格的注视下，身形飞快的凝实，等投入深渊球里时，已经不是虚影了，而是一个光影。

“这……这是圣灵降生啊，原来圣灵是这样来的？”安东尼喃喃的说到。

“什么怎么来的？”奈格里斯没听懂什么意思。

“信徒们的群体意志定义了神迹必定伴随圣灵，大人施展神迹，圣灵降生，这种灵体本来是无意识的，它们是神迹的衍生物，可能比怨灵还不如。”

“但大人可以赐予它们力量，小天使是至上圣灵，能指挥它们，只要再赋予它们躯体，就可以成为一位圣灵天使了，我一直在想圣灵天使是怎么制造的，没想到是这样来的。”安东尼说到。

“是吗？是这样吗？大嘴，你的混沌圣灵天使又是怎么造出来的？”奈格里斯问到。

深渊大嘴没好气的说到：“别叫我大嘴，叫我深渊本源或者深渊大人都可以。”

“好的大嘴，知道了大嘴，你的混沌圣灵怎么来的？”奈格里斯问到。

深渊大嘴握紧了拳头，又无奈的放开，说到：“差不多的原理，先制造出无意识的灵体，再赐予它们力量和躯体，最后就变成你们所说的混沌圣灵了。”

安东尼突然好奇的插话问到：“连你这种本源古神，也要先制造无意识的灵体，再赐予力量和躯体吗？”

深渊大嘴翻了个白眼：“虚空第一法则，意识无法被创造，我又不是逆法者。”

“哦，安格创造了意识，所以他是逆法者？”奈格里斯终于搞明白安格为什么招虚空意志的恨了，敢情他做到了本源古神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深渊大嘴也忍不住好奇了：“你们是怎么创造意识的？”

奈格里斯刚想说点什么，安东尼已经捂住它的嘴，微笑的对深渊大嘴说到：“位面上的事情少打听，对你没什么好处。”

深渊大嘴四周的光线又黯了一下，咬牙挤出一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