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府,一个叫做肖讯的大少爷正在院落里面修行着。
作为搬山宗宗主的嫡传弟子,肖讯在三十岁的时候就进入到了观海境初期。
这一种成就虽然比不过那一些大宗门,但是在搬山宗,在世间绝大多数的宗门里,肖迅已经算的上是天才了。
这一些年,肖迅也会时不时地回到白河县,毕竟在白河县,他可以受到宛若帝王一般的对待。
自己想要玩什么样的女人就可以玩什么样的女人。
胆敢有人反抗自己,自己杀了便是。
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简直是不要太快活了。
而肖府也是利用肖迅背后宗门的影响力,在白河县大肆敛财。
白河县曾经流传着一句话——白河县一个人,不如肖府一条狗……
这就是因为肖府曾经有一条狗,被人一不小心踢了一脚,然后那个人被活活踢死了。
“儿子,儿子啊……”已经是年过六十的肖老爷跑了进来,神色中满是着急。
“怎么了?”肖迅的语气中带着带着些许的不爽。
“儿子啊,大事不好了!”肖老爷看起来急得不行。
肖迅眉头皱起:“爹,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不要一惊一乍的。”
“儿子啊,刚才有人跟我说,那一个驸马爷发狂了!在孙府大开杀戒,什么老爷夫人管家,还有他的几个儿子,全部都死了!”肖老爷着急道。
肖迅愣了一下:“驸马爷?什么驸马爷?”
肖老爷拍着自己的手:“还是那一个驸马爷,就是不久前的那个许铭啊,现在白河县县令的弟弟。”
肖迅认真地想了一想,这才记起来,原来是那一个许铭啊。
对于那一个许铭,肖迅曾经见过一次。
就是在那一次给县老爷的接风洗尘上。
不过肖迅对于那一个许铭感觉很是不舒服。
也说不来哪里不舒服,反正就是感觉不是一路人。
“那个孙家做了什么对不起许铭的事情吗?”肖迅问道。
“谁知道呢?”肖老爷急得绕圈圈。
看着自己老爹的模样,肖迅笑了一笑:“那爹你那么激动干嘛?孙府那一些人死了,爹你难道不高兴吗?伱不就是可以去把孙府的那一个产业给吞并了。”
“按照常理来说,你爹我确实应该高兴,敲锣打鼓都不过分。”肖老爷拍着自己的手,“可问题在于,那个许铭朝着我们家过来了啊……”
肖迅:“……”
“爹,莫慌。”肖迅笑了一笑,“虽然我不知道那个许铭发什么疯,但是他胆敢是对我动手,那我就算是杀了许铭,哪怕是武帝都不敢说什么,那个许铭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无法无天了不成?”
“可是儿子,他可是驸马爷……”肖迅有些担心许铭的身份。
“呵呵,”肖迅笑了一笑,“先不说那个许铭现在并不是驸马爷,就算是驸马爷又如何?他若是要杀我,那我便可以杀他!”
“可是儿子,对于那一个许铭,你有信心吗?”听着自己的儿子那么说,肖老爷还是有些忐忑。
主要是驸马爷死了,自己的儿子可能没什么事,毕竟是对方先找事的,而且自己儿子还有宗门的保护,但是自己怎么办?自己只能是搬家了啊。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是看自己的儿子能不能挡住这一关了,自己要整理产业搬走,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那个许铭无非就是一个粗鄙武夫而已,孙桩他才洞府境,死在了许铭的手里也正常,但是他如果把我当成那一个孙桩,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孩儿啊,那个,我们能够交涉就交涉一下,有什么事情好好解释,尽量化干戈为玉帛。”肖老爷说道。
“老爷!少爷!那一个许铭冲进来了!”
就当肖老爷刚和儿子说完,一个侍从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
“爹,我们走吧,看看这位驸马爷到底是怎么想找死。”
肖迅恨不得许铭找死。
如今许铭依旧是排名青云榜第三十名。
不过在很多人看来,许铭的这一个青云榜三十名很有水分,当时那一个沈生死的时候,绝对是被围殴致死的,江湖上传闻武国的朝廷也出手了,而许铭只是给了沈生最后一击,捡了一个人头罢了。
现在,如果自己杀了许铭,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在这三十岁的最后一年爬上青云榜?
沈生越想越是激动。
当沈生刚到前院的时候,便是看到许铭站在湖边,在许铭的身边,躺着十几个侍从,在不停地呻吟着。
“驸马爷?不知道我们肖府怎么得罪了您啊……”肖老爷欲哭无泪道。
许铭转过身,从怀中拿出了肖府的罪书,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