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要给陛下一个交代的。
看着众人,许铭平静地开口道:“我定会给陛下一个解释。”
许铭对着魏公公作揖一礼:“魏公公可否等铭片刻,铭想写一封奏折于陛下。”
魏寻嘴巴张开,又缓缓合上,最终深深叹一口气:“自然是可以,那咱家咱家就在这里等着状元郎了,不过状元郎还请多多三思。”
“多谢魏公公。”许铭直起身,看向了赵文山,“表叔,您身上可有带奏折?”
许铭之所以问赵文山要,并不是故意给许府脸色看。
而是许政、秦如海都是闲职,品级不够,他们要写奏折,是需要去礼部申领的.
许水崖身为许国公,确实品级够,不过辈分有点高,如果自己向他索取,不太合礼数。
“这我身上确实没带,在我府邸”赵文山面露难色,然后看向了许水崖。
许水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那有奏折。”
“麻烦老爷了。”许铭作揖一礼。
“.”许水崖很是无奈,只能是带着许铭前往自己的书房。
许庞达和赵文山跟去,其他人虽然也想去看看许铭要写什么,但是得留下来安抚一下魏公公的情绪.
“我为五弟磨墨。”许庞达挽起袖子,伸出胖胖的手,为许铭仔细研磨。
虽然许庞达也为自己五弟感到惋惜,但是无论许铭做什么,许庞达都尊重许铭的意见。
“谢谢四哥了。”
许铭点了点头,拿起毛笔。
赵文山为许铭摊开宣纸。
“魏公公息怒,我家铭儿年纪还小,不懂事。”
“是啊魏公公,别看铭儿是状元郎,但铭儿还是有不少年轻气的。”
“魏公公放心,我们一定好好说一说。”
院落内,许政等人不停地说着好话,偷偷地给魏寻塞银票。
以前魏寻还会收银票,但是这种节骨眼上,魏寻偷偷推回。
“唉,我们这状元郎啊还真是.嗯?”
就当魏寻忍不住想要吐槽几声的时候。
魏寻猛然站起身。
许府上空,文道气运凝聚而来,一阵阵书风吹向书房,文运墨香飘荡而出,漫了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