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偶然,谁家还不过年呐?”
“威廉老师的中文说得真好,有您这样的好老师,我家囡学习成绩一定没问题!”
“‘中文好’、‘老师好’、‘成绩好’——这三件事有关系吗?”
“唉…看来威廉老师还是在生我的气啊!这样好了,我自罚3杯,给您赔罪!”
“别!你要是喝出什么事明天上不了班,你老板饶不了我!”
“没事!您可不要小瞧东北人的酒量!我在老家那片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
…
“所·以·啊,你说咱中国人为啥总那么…呃…那啥…”
威廉看着已经满脸通红的石铁龙:“你到底想说什么?”
“都是人,我就比你小…小个2、3岁,干嘛在你面前会紧张啊?你说是吧,洋毛子?”
杜明贤看着石铁龙举着个意义不明的‘7’,转向威廉:“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一、他喝多了,说的都是醉话;二、你以为这是我见过酒品最烂的吗?在雇佣军的时候,有个战友喝醉了跟我们打赌说要娶一只兔子!”
“后来娶了吗?”
“不确定。他带了一只兔子回宿舍,第二天那只兔子直直地冲向车流自杀了。”
“总感觉你和你的那些朋友都好…呃…”杜明贤没想好用“恶心”、“重口味”、“毁三观”、还是“没下限”。
“没好话就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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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没好话?“石铁龙突然探过脑袋:”我老板…老板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