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很快便散了。
魏延私下里便来找到了祖逖,一见面便调侃道:“你小子跟在都督跟前,立了不少战功吧?”
祖逖笑了笑,道:“亏得王都督悉心指导,让小将受益无穷呢!”
魏延又打了几句哈哈,这才问道:“不知咱们的王都督刚刚跟你说的照旧行事是什么事?”
祖逖便将这些天王守仁令人在岸边大喊佯攻之事说了,直惹得魏延哈哈大笑。
祖逖毕竟是年轻人,心中不解,满脸疑惑问道:“魏将军笑什么?”
魏延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抚摸着胡须,冷笑道:“我以为这个王都督有什么好计,不过是烽火戏诸侯,想要令贼人失去防备,他好趁机偷袭,这也算的上高明之计吗?亏他还夸下海口!”
说着,他一边笑着,一边连连摇头往自己的军帐走去。
看着魏延的背影,祖逖叹了口气:“魏将军和王都督这两位还真是……”
一到晚上,魏延便来拉着刘裕一同来到岸边,看着祖逖站在高台上,拉起一条长长的队伍朝着对岸呐喊。
魏延笑道:“德舆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家都督的计策啊!就这么喊下去,何年何月才能把贼兵喊走?”
刘裕非常清楚地知道这次自己是作为魏延的副手来的,不能和对方的关系闹的太僵,否则自己会很被动,于是干脆便来顺着魏延的话说:“我也看不透王都督的意图,恐怕是别有什么深意吧?”
“什么深意!”
魏延一脸嘲讽:“现在主公已经到了苍梧,要的就是能迅速击败贼兵,他却旷日持久,迁延不进。我看到了时候,他怎么向主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