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是这么说,可谢长宁一看就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一个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打的过成年人。
“这倒没有。”
“只是杀了那个男孩。”
谢今朝道:“当地的县太爷在任上待了许多年都不作为,导致衙役办差之时懈怠,县衙的牢房也年久失修,长宁年纪又实在太小,没有人防备他,也不知怎么,就叫他偷偷从牢房之中跑了出来。那户人家的男孩虽然小,但力气却比同龄人大上不少,两人年纪也相差无几,长宁自知没实力一击必中,所以把他骗入深山,用陷阱困住了他。当时臣和付惊鸿就在附近,听见动静过去看的时候,正好见到长宁把刀刺进那男孩的胸口。”
没吓着付惊鸿,把他吓了个够呛。
他是江南谢氏金尊玉贵养出来的。
别说杀人,在他面前摁死一只虫子都有罪。
沈燃沉默片刻,示意谢今朝继接着往下说。
思绪回到多年前。
孩子溅上血的脸,满是绝望的眼睛重新出现在眼前。
谢今朝没有任何笑意的笑了一声。
他缓缓道:“我们跟他面面相觑了片刻,他转身想要跑,惊鸿就上去制住了他,说要把他送官,没想到他半点儿都不带怕的。我看唱红脸没用,就过去唱了个白脸,连哄带骗逼他说实话。总算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后来叫人仔细调查了一番也果然如此。那这孩子的安置就成了问题。就算他有苦衷,可归根结底他杀了人,我的想法是交给衙门秉公处置,到时候再派人去说明实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可是付惊鸿却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