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河心里头可不认这一套。
这时,苏雁带着崔伶薇走了进来,手上端着蜜饯点心,笑盈盈的说道。
“你们聊什么呢?”
崔朗摆摆手,一时间没有收住刚才的威势:“老夫在与小二说朝堂要事,你一个妇道人家进来作甚,快出去。”
苏雁柳眉一竖,将手中的蜜饯放在桌上,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淡然的说道。
“尚书大人好大的威风啊?”
卧槽......又来了。
江河见势不妙,就要开溜。
苏雁又道:“小二先别走,婶婶问你,冠玉这孩子在百司卫表现如何啊?”
江河顿时冷汗就要冒出来了。
表现如何?
他去哪知道去?
这些日子他就算去百司卫,也没去关注那些新招的人员啊。
想来......日子应该不好过吧。
江河挠挠头道:“婶婶,这些事不好对外透露啊。”
苏雁美目白了江河一眼:“自家人还怕什么?好就好,不好就是不好。”
江河尴尬不已。
崔伶薇见状,忙解围道:“呀!这屋子里竟然这般暖和。”
苏雁深深的看了自家闺女一眼,作为娘亲,她哪能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心里叹了一口气,也没去拆穿她。
自从苏雁进屋后一直犹如通明人的崔朗,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嗯,是暖和了一些,小二......这孩子有心了。”
江河连连摆手,苦笑着说道:“应该的,应该的,那啥......小子先告辞了。”
说罢,冲崔伶薇使了个感激眼神,溜之大吉。
出了崔府大门,江河长吁一口气。
好家伙,崔朗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啊。
..................
盘龙山这里,张景之穿着寻常的儒衫,衣摆掖在腰间,额头上的汗珠流下来,在脸上形成一道道沟壑。
这个模样倘若让百官看了去,估计吃了江河的心思都有了。
作为太子,作为储君,在盘龙山这里给江小二这个狗东西挖煤?
江小二这个狗东西还是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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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摆在眼前,张景之不仅在这挖煤,还与流民一起同吃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