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转过身，面露嫌恶道，“卫常在的话，本宫倒是不明白了，本宫哪里敢厌恶你呢！”

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卫嬿婉一点也不生气，依旧好脾气的回应着她，“愉妃娘娘一直以为嫔妾是攀龙附凤，不念旧情之人，所以跟娴贵妃一起讨厌嫔妾，可是嫔妾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海兰嘴角歪的都快飞出去了，看着卫嬿婉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嘲讽道，“你如何一步一步走来的，本宫和姐姐都看在眼里，有何苦衷？”

“有何苦衷？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春蝉，你听到了吗，愉妃娘娘问我有何苦衷诶。”

卫嬿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大概是笑大劲儿了，肚子竟然笑得一抽一抽的有些疼。

春蝉见证过卫嬿婉受过苦楚的日子，也知道源头是在海兰，所以十分配合的开始啜泣。

“主儿，奴婢都知道，要不是因为流言蜚语，您也不必从大阿哥那里被强制送走，去花房受了好几年的苦楚，在那里女儿家的手都造的不成样子了，这几个月总算是养回了一点。”

【看不出来，你这个婢女挺会演的。】

卫嬿婉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春蝉，宽慰道，“不必再说曾经了，最起码现在的我们日子能够好多了。”

“主儿……”

海兰知道卫嬿婉是在点她呢，最后面上挂不住，气愤的快步离开。

事情没办妥，又看见令她厌恶的卫嬿婉，海兰这一天的心情实在是算不上美丽。

启祥宫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