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掩唇偷笑,“那不是和奶娘差不多。”
上官若离点头,“除了没奶给宝宝喝。”
东溟子煜白了一唱一和的两个【【女】】子一眼,“少取笑孤,你们要去审就快去,办完了此事我们好出去姑苏。”
他相信上官若离的本事,审问犯人,她很拿手。
“是!太上皇奶爸大人!”
凌瑶冲着东溟子煜做了个鬼脸儿,挽着上官若离走了。
在游廊里碰到去梅花阁的人回来,上官若离接过他手里的资料,坐在游廊的木椅上快的浏览。
褚靖业的记录很简单,男人“怀孕”,被褚燕青厌恶,根本没在人前【【露】】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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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燕青也没对剥皮抛尸案做什么,因为凶手留得线索很少,他只要不重视,不支持破案,然后阻止官员上报,阻止受害者家属上告就行了。
每年破不了的悬案多了,官员们都是官官相护,欺上瞒下,这是惯例,所以同僚和下属都没觉得不妥。
至于甘于,他是本地的一个盐商的庶子,生母曾是秦淮河花船上的歌妓。
被甘老爷赎身后,有了他。
但那歌妓并没有因从良而安分,在甘老爷新鲜够了以后,耐不住【【寂寞】】,偷人了。
在甘于五岁那年,被大夫人带着甘老爷当场抓包,甘老爷气急,当场割了那歌妓【【勾引】】人的脸皮,一是泄愤,一是震慑他的众多美妾。
确实,非常见效,但他们谁都没注意【【藏】】在桌子下的小甘于。
上官若离没仔细看褚燕青与案情无关的罪证,将资料交给手下,“去交给太上皇吧。”
然后,母【【女】】二人继续往外走。
凌瑶问道:“甘于是受他生母的影响吗?”
上官若离点头,“【【八九】】不离十,甘于是个【【变态】】,是个有自己审美观点的【【变态】】。
他的审美并不是【【暴力】】,而很有文艺范儿,将代表人命的人皮,做成一个个精美的工艺品灯笼,不止是自己【【收【【藏】】】】,还故意流入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