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帽子。
小主,
战神家族。
刘天镜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雪:“你...你是...”
“我是李天澜。李狂徒是我父亲,李鸿河是我爷爷。”
李天澜语气平静。
刘家所有还活着的人都神色巨变。
这个身份有多么敏感,这个身份有多么隐秘,那是不言而喻的。
可对方却一脸坦然的说了出来,这不是傻,这完全说明今晚对方根本就没打暗算让他们在活下去。
什么副市长?
什么老市长?
死了的人,就是一具尸体。
“你知道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
刘天镜一头冷汗,但他却勉强冷静,看着李天澜:“杀了我们,中洲将再无你容身之地,你以后...”
“我没有以后。”
李天澜轻声道:“我现在的样子,你跟我谈什么以后?你们来杀我,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刘天镜的内心不断的往下沉,从对方的语气中,他没有听出丝毫的犹豫和不安,只有坚决和杀意。”
“我以刘家先祖的名义起誓,今后刘家绝不找你麻烦,而且会替你保守秘密如何?”
刘天镜深呼吸一口,语气干涩道。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李天澜收起银枪,走到刘秀远的位置上坐起来,他随意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拿起一只龙虾,动作笨拙的剥开咬了一口,平静道:“刘家现在有两个选择。”
“你说。”
刘天镜语气苦涩而沙哑,几乎不用李天澜说,他都可以想到对方要说什么了。
“第一,我杀光你全家,把现场做的干净点,只要不留下证据,外面肯定有人保我,东窗事发的时候如果我还活着,大不了在想办法,最差也就是离开中洲而已,我现在一个命都快没了的人,不想谈什么名声和以后,反正就算有这一天,你们也看不见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终归是我占点便宜,对吧?”
李天澜吃着龙虾,随口道。
“说第二条。”
刘天镜语气平静而麻木。
“我在华亭缺一条狗,听话的狗,我看刘家就很合适。刘家虽然死了些人,但总归有活着的,各位愿不愿意屈尊,全凭你们自己选。”
李天澜继续开口道。
“李天澜,你别欺人太甚!”
刘天镜一句话还没说完,餐桌上,又一个刘家分支的成员站起来怒吼道。
李天澜随手一抹,一根筷子在他手中直接飞向开口说话的男人。
银质的筷子瞬间没入对方的额头。
整个过程中眼神没有丝毫变化的李天澜认真的剥着龙虾,语气平静道:“不愿意屈尊,就上路吧。”
一块剥好的龙虾肉突然放进了李天澜的盘子里。
李天澜眯起眼抬头看了看。
刘冬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表情平静的剥着手里的龙虾,一言不发的继续将虾肉送到自己面前。
李天澜眯起眼睛,笑容阴沉。
“刘冬雨,你竟然...你这个叛徒!”
刘冬雨的一位远房表叔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给李天澜服务的刘冬雨,眼神好像要喷出火来。
刘冬雨面无表情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冬雨,送他上路。”
李天澜眯起眼睛,笑容阴沉。
“刷!”
刘冬雨毫不犹豫的甩手,一把匕首从她袖子里射出来,瞬间洞穿了她那所谓表叔的咽喉。
“女人果然是最识时务的,对吧?”
李天澜突然开口道,语气平淡。
“我不想死,刘家不能死。”
刘冬雨的嗓音僵硬,李天澜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个第一次见面时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女人内心是多么的不甘和屈辱,但她却依然站着,就连手上的动作,都变得愈发轻柔。
“去给我盛饭,饿了。”
李天澜推开面前的盘子命令道:“你可以在里面下毒,毒不死我,你死。”
刘冬雨脸色微微苍白,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刘天镜眼神复杂的看了孙女一眼,没有说话。
“说说你的想法。”
李天澜看着刘天镜:“我懒得等。”
“我愿意...”
刘天镜一瞬间像是苍老了二十岁一样,语气沧桑而悲凉,他死死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刘家愿意,做你的狗!”
“愿意的都跪下。”
李天澜点了根烟,漫不经心道。
沉默。
一秒。
十秒。
半分钟。
刘天镜颤颤巍巍的起身,第一个跪在了地上。
紧跟着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
有人泪流满面,有人脸色麻木。
这种靠纯粹力量碾碎他们的膝盖和脊梁的事情,在刘天清时代,谁能想到?谁会想到?
刘冬雨盛了饭走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爷爷,她犹豫了下,也要下跪。
“你站着吧。”
李天澜接过碗筷,淡淡道:“你们表现不错,但我信不过你们。”
他吃了口饭,继续道:“你们说我该怎么对你们放心?都说说,说说你们觉得够分量的事情。”
他顿了顿,继续道:“比如说昆仑城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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