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也打过几场了,基本的眼力劲还是有的。赛前热身练球的时候,对面秀过几个脚法,都还自欺欺人地不以为意——玩嘛,谁不会?打比赛才是真功夫。开场人家过了几脚球,大部分人心里都是咯噔一声:水了,等下一场吧。
他们压根没想过,就自己的队友这帮三脚猫货色居然能打得让自己提心吊胆。妈呀,好悬!差点遭!差点遭的意思就是还没遭。打到现在,虽然险象环生,居然还没被攻破大门。
看客们开始膨胀,再不把自家队伍当鱼腩。有人小声嘀咕了:“好像当年的泰森与霍利菲尔德之战!”
另一人小声附议:“现在只等对手忍不住咬耳朵,胜利的天平就会倾向我们。”
至于场上的人,尝到了甜头,虽然有违踢球人向前的天性,能动性却逐渐高涨,岳夏号召大家原地待着,大家就原地待着,半场光草队就屯了11个人,最终幻想水平本来就参差不齐,导球的时候又不愿回自己半场过度,传递起来那叫一个别扭。草队因此捞到若干抢断,无人看防的岳夏总能第一时间要球,草队坚决地四散跑开,又逼得最终幻想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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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夏罚球还是老样子,毫无新意可言,直接吊门,然后脚劲不小,直接吊出界。
大家也信任他,乖乖在自己半场候着,准备迎接下一轮拥挤的人潮。加上己方的人海战术,算是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慢慢地放松,慢慢地抛弃单刀直入的初衷,在墨迹的传控中,被我破坏乃至抢断。
罗南也不得不赞道:“能无聊到一种境界,也是强队本色,虽然只是徒具其型,这无耻的程度也是值得借鉴的。”
佘寿冷哼一声想到那场憋屈的最低消费。肖银想到了自己鲜有的开场即退场就恨不能把场上那个得意洋洋左顾右盼的销魂蛋给踹死,看着他在人潮人海中如鱼得水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便问球霸:“最终幻想龟儿上了几个主力哦?打裙子啊。”
球霸看了不远处的邓死鱼说:“明天能上的加上门将估计就四个吧。不晓得他们怎么想的,这种场合换老邓去,早打花了,结果大名单都没进。”
白筑蒋灏二人的观感稍有不同,至少在抢断成功的时候,看到草队不三不四却坚决异常的传跑倒颇有几番亲切感。岳夏出球的功力犹存,虽然几次都被犯下来,犯的是跑位的人,球都是打穿了的,而且提前量适中,比白筑的都还要温柔许多。再一次的任意球,仍是中线过去一点点,仍是无人传跑,岳夏仍然假模假式的驻足,仰望。
对方门将已经成了被狼来了彻底放弃那撒谎精的善良大人,就在小禁区附近来回踱步,心想:快点踢出界,老子还好罚球门球。
又一次的助跑,白筑突然站起,石玄和蒋灏几乎同时问道:“怎么?”
蒋灏习惯性余光瞟了下场上的情况,正好看到皮球入网的瞬间。草根没有派队居然得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