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未必!年少轻狂,正是“自我”当道,再怎么样超现实也只会归结为自己厉害。
一定要对自己和白筑他们在这个时候的表现有个贴切形容,只能想到一个骂人的比喻——所有人不停地在狗急跳墙,且还都成功了。
别的人是怎样,卫佳皇不知道,但可以确定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因为知道洪宇岚在看。面上扮直男,内心在躁动。
此时此刻可以看到镜头一直追着少年卫佳皇,现在的卫佳皇可以看到那个少年越跑越癫狂,根本停不下来。在内心深处是那负载哀伤的满足:原来她一直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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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吴让他们一心复仇,然而,旁观者清。
旁观者或多或少都算练家子,之前都断定赢了不跑的菜鸟队必败无疑,现在有点懵。
讲道理,被岑教练叫停的那一刻,以大家的常识,白衣队已经没有再战之力。但他们现在跑成这样,就好像吃了药。
老成之辈,比如董教练和岑富有,在他们眼中,这场技战术水平并不高,但是让所有人包括吴让他们都感到骇然的是白队这个比赛状态——如果这还算比赛。
洪宇岚仿佛开了天眼,那喊话的声音在吴让听来不明觉厉却又冰冷无情,每一次喊话,白队阵型立变,双方人员不可避免的交错,明明在肉体上保持着压倒性的优势,可是在感知判断乃至意识上感觉完全地被剥夺,六个人的关联被那幽灵样的白色瞬时切断,前所未有的恍惚下,球又到了白筑脚下。
一哥始终是一哥,即便沉沦,也不像他人那般不堪,他的脚比白筑的脚快,白筑踢球,他踢人。
一哥的小动作也是炉火纯青,幅度不大,白筑依然倒地。伸出关爱后辈的手,同时也踩住球。动作之微妙,董教练这牌也发不出。
但是董教练借他这一打岔反而意外地明白了:白队这种让人觉得违和的状态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像是一只球队了!他们根本就不像在踢球!
岑教练也正想到这里:他们像是一只军队——女神或者公主的军队!
吴让在想:我打断了,你们总得破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