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看着大家郑重地依次给白筑打气,颇为震惊:我是知道这家伙有挂,他们居然也愿意相信这么荒诞不经的承诺?别的不说,罚球这种事应该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就算再信任他防一手总不会吃亏,搞的跟安达充的棒球漫画一样毕其功于一役的热血有意义么,怎么的还是要布置一个幌子来干扰下吧?
谢衲走到了他的身边:“被洗脑是真的,但是时不时的还是会有一些自我的意识,所以洗脑并不是绝对的,他不能完全主导一个人自己的思想。我想这就是大家为什么愿意帮我们的原因。”
卫佳皇指了指白筑:“那他?”
“大约是被当成救世主了吧,大家眼光还在。解释不清楚的事情,通通选择往自己有利的方向相信,这是你一贯瞧不起的傻瓜吧?”
卫佳皇想分辨说我并没有,谢衲摆手:“别争,不重要,你有科学,他有封建迷信,想要从根本上统一太麻烦,那么只要步调一致这个事实,不好么?”
卫佳皇想到一句话,但是忍住没有说出来——如果失败了呢?
这个时候钱垚还是有话语权的,他指定要四个人排人墙,郎举自告奋勇被马仔们拦住,费昶娷傅鸸瀻廖蛟鲍笪蓷四个人粘连在一起,听钱垚在后面喊话不断微调。
奥利塞赫没有坐下,因为这个时候主席台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包括凌霹,鉴于白筑之前那脚射人,实在是有一击毙命的可能。
凌霹的脸依旧藏在面罩里。看她站立的姿态毫不动摇,不像是有一点破绽的样子。唐朝20强的人不禁在想:这个八号如果再搞出人命,不晓得公务员还能不能救回?她会不会被逼亲自动手?如果她也没有救回的话,又会如何了局?
孔怖问奥利塞赫:“比如说,我说比如说哈,你射西班牙的那脚是你自己发力——”
奥利塞赫直接打断他:“我自己发力射不出来,绝对的射不出来。”
柴据琅紧张地闭上妙目,心中默默地祈祷:只盼这个神勇的八号这次一定要打进,不要再被门框挡出来了!
最紧张的是安娜一线队阵营,队长钱雕问师新纹:“八号以前有这么厉害么?”
师新纹摇头,心里有些害怕,反问队长:“你觉得他的射门真能打死人?”
“刚才射郎举那脚足够了。问题是我不觉得他能持续发力。”
到了这个节骨眼,整个体育场的观众席没有坐着的人了,两队的替补席也都全员肃立。
朱宙不想让双木的其他人听到,低声问邹视泰:“你觉得是谁出于什么动机让他突然变这么强?”
邹视泰看了眼正专心致志看白筑做罚球准备的郭明去,说:“不管是什么动机,我不认为他能活过今天了。”
15中阵营,牛狮利问洪二:“郎举躲到后排去了,你觉得他会是攻门还是射人?”
洪二真想抽牛狮利两个大耳丫子:“你以为这是足球还是巡航导弹啊?”
普通的观众们有人说:“刚才被缩头乌龟队的保命横梁又救了一命,这下白筑可以定点施展他的月牙斩了看他们还怎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