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问：“你要给我当家臣吗？”

身份已经是司马的楼令，自然没有可能再给郤至当家臣。

楼令神态自若地说道：“只是在为你查遗补漏。”

“就跟资助公子周那般？”郤氏又问。

楼令点头，答道：“是啊。”

“……”郤至哪怕没有想明白，觉得楼令不至于害自己，索性也就不多想了。

一个插曲过后，郑国那边没有再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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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国使节团往后的旅程中，向沿途郑国贵族采买物资并未遭到刁难，更没有脑子坏掉的人故意找事。

现阶段郑国十分需要晋国，郑国中枢却是不了解这一点，一直在到底应该投靠晋国或是楚国争论不休。

郑国的庙堂那般，很神奇地没有影响到地方，从地方贵族不找晋国使节团的事就能够看得出来。

如果要形容郑国目前的局势，大概用“撕裂”来定义会很合适？

尽管晋国使节团没有进入任何一座城池，靠近村庄却是难免。

一直来到宋国的势力范围地界，郤至突然让驭手停车，转身看向郑国的方向，对同乘的楼令说道：“相不相信，不超过三年的时间，郑国一定会再次背叛我们。”

楼令不知道郤至的这个判断是有什么依据。

“他们已经将背叛视作一种习惯。”郤至给出了玄学的答案。

楼令眨了眨眼睛，选择点头附和。

关于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