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过去了,想必是有了一些端倪,直接向董庆堂了解一下岂不是更好?
“回殿下话,具体如何?末将不是很清楚,但听家兄说,也揪出了一部分参与其中的贪墨者。”
提到这话,董庆尧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恨说道:“家兄还说,也就是些背锅的小鱼小虾这些,水还是太深,真正的大鳄不会浮出水面的,恐怕无法查清背后那只黑手了!”
“可惜!”
永康轻轻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
腐败,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一块无法根除的顽疾。
只要权力在手,肉从嘴边过,不会无人不张口。
哪怕刑法再酷,钱对人的诱惑,还是胜过了对酷刑的胆怯,铤而走险者大有人在。
“哼!”
董庆尧一脸悲愤,压低了声音,愤愤说道:“其实,家兄早就怀疑,此事,绝对和夏士诚那个老贼脱不了干系,四殿下身上也不会干净的,只是家兄手头没有直接的证据,故无法把这事给捶实。”
董庆堂和夏士诚二人,这一文一武,本来就政见不合,相互都看对方不顺眼,也算是政见宿敌。
加上四皇子又经常找永康的茬,在这案子上,董庆堂还是倾向于永康的。
“手里没有实证,还是不可妄言,不然传出去,对董大人也不好!”
“那是,那是!”
董庆尧连连点头,表示很赞成永康的话。
突然,董庆尧又说道:“殿下,听家兄说,今日早朝,可是让人捧腹不已!”
“呃!”
永康一怔,再次看向董庆尧。
“今日早朝时,那几个皇子们可真是有意思,一个个鼻青脸肿,双膝不能打弯,是被人扶着上朝的!”
董庆尧一脸怪笑,咧着嘴望着永康。
“啊……”
永康一愣,脱口问道:“不是都罚跪太庙了吗?怎么还上朝了呢!”
“圣上说了,想要太子位,那可是储君之职,不承其重,谈何治国?就是趴着,也要把国事放在第一。”
望着一脸怪笑的董庆尧,永康心想,这老犊子可真有意思。
不过想想还是挺有道理的,既然都争太子位,吃这些苦,不都是应当的吗?
不理朝政,不熟悉国事,你以为当太子是睡妃子那么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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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头驴子,吃了豆料,就得进磨道拉磨,哪能让你成天跟在骒马的屁股后面,光想着造骡子的美事?
这不亏是亲兄弟,董庆尧和他哥董庆堂一样,也是个直筒子性格火爆脾气,属于眼里不揉沙子的那种。
一路说笑,就到了董庆堂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