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问道:“会稽谢氏数百年门风端正,出过这等事吗?”
谢傅摇头:“没有,不过可以由我开始。”
澹台鹤情顿时被谢傅堵得无话可说,“就算你可以不顾会稽谢氏数百年门风端正,徽州顾家是有头有脸的门户,容许你这么做吗?”
“还没跟商量,不过可以先斩后奏。”
“那我无话可说。”
“你就说愿意不愿意?”
“愿意又如何,都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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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便把郑国公有两位妻子,同是国夫人,同承赐赉的例子说了出来。
澹台鹤情听完之后,感觉谢傅有深入考虑过,并非一时哄骗之言,嘴上还是忍不住讥讽一番。
谢傅笑道:“鹤情,你放心好了,你就安心准备当你的谢夫人,谁敢说闲话,我绝不客气。”
澹台鹤情故意刁难:“如果这个人是爷爷。”
“就算是他……”
谢傅说着突然扼住,不好说狠话:“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大不了我再另立门户就是,你该放心了吧。”
澹台鹤情撇嘴道:“我不当妻子,我就是要当妾,每天一早啊,就到你房内给你和仙庭夫人请安,行礼问好,然后再服侍你们两个更衣洗漱。”
分明就是故意说气话,使性子。
肯跟他使性子,说明事情就不大了,谢傅搂着她,笑道:“这哪行啊,你肚子里可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难道你非要他生下来就是奴才,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
澹台鹤情扑哧一笑:“好啦,我不气了,也没有委屈,刚才只是心酸。”
谢傅点了点头:“我明白。”他与鹤情一路走过来,经历的已经胜过一般夫妻。
“你明白什么啊,你尽想着齐人之福。”
谢傅尬笑,齐人之福那也要看娶的都是什么人,像一个小韵就够他喝一壶,还齐人之福呢。
澹台鹤情忽得柔声:“也难为你想方设法了,大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