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说笑了,此驴非那驴,请四位上来吧。”
崔有容看了叶结衣一眼,似乎责怪,都什么时候了,开玩笑也不注意分寸。
苏浅浅素来单纯,心直口快:“我们坐木驴吧。”
崔有容和叶结衣表情古怪,嘴上也没说什么,扶着闻人翎上了雪橇。
谢傅见了心中暗忖,连上雪橇都要人扶着,看来真的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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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在雪橇上绑有扶手,叮嘱四女握住扶手,人就拖着雪橇走。
四女初时有些忐忑,总感觉这玩意不保险,一会之后只感觉非但速度轻快,而且就像坐船一般平稳,只有轻微摇晃。
苏浅浅从没有在雪上滑行的经历,顿生童趣;“回去之后也做一只来,下雪的时候让下人来拉。”
崔有人总感觉这话有点羞辱郝风流的意思,责备一句:“少胡说八道。”
苏浅浅一头雾水,叶结衣凑近低声道:“老三,你这么说,岂不是把郝公子当做下人。”
苏浅浅望向那拖着雪橇疾行的身影,弱弱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心里不知道多感激他,又怎么会这么想。”
谢傅将雪橇拉得又轻又快,四女坐在上面犹如顺水行舟一般丝滑。
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今天又爬了半天的山路,终究是弱流女子,竟都微微眯眼有点困意,精神恍惚。
山道蜿蜒盘旋,经过一处拐弯时,身体难受的闻人翎从雪橇掉下,然后人就滚落悬崖。
半睡半醒的三女立即惊醒过来,惊呼出声。
一道身影已经紧随其后,追坠而去。
闻人翎虽然身体难受,耳边呼呼风声,还是明白怎么回事,我要死了吗?
她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