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看着旁边的宋江越发嫌弃,心里全是张三。
“有话快说。”
宋江不耐烦的说道。
“别人都说前几日我与你争吵误了事,放跑了逃犯,这十天你都没回来,我如何误你的事?”
阎婆惜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宋江道。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宋江心里一惊,但毕竟是混官场的,打起马虎眼是有模有样。
“哼,你休装湖涂,我可是听说了,那晁盖劫了梁中书送与蔡太师的十万贯生辰纲。”
阎婆惜见宋江装傻不说,又追问起来,她是从东京来的,自然知道蔡太师意味着什么,那是动动手指就能灭了郓城的大官。
“说这些作甚?官府又没缉拿到!估计早跑得没影了。”
宋江回了一句。
“有没有影那总有人知道吧!那日你说回家与我争吵误了时间,怕不是你去告知了晁盖吧。”
阎婆惜打量着宋江说道,宋江及时雨的外号那是出了名的,与晁盖肯定关系匪浅。
“没凭没据,你不要胡说。”
宋江还是装湖涂。
“哼,那日你申时(15点~17点)才到乡下,可我听说你午时(11点~13点)之前就骑马出发了,从城里到乡里,骑马可不要两个时辰!”
阎婆惜见宋江装傻直接把话挑明了。
“你怎知我什么时辰到了乡下?”
宋江脸色一变。
“自是有人告诉我。”
阎婆惜笑眯眯的说道,这事是她前日和张三好是听说的,她心里起意,想了两天这才想出个头绪来。
“是那张文远吧!”
宋江神色渐冷,直接开口道,那天张三是跟着县令下乡的随行押司。
“是又怎么样?这桉子可是蔡太师点名的,你这行迹可疑,我若是去告发你,你少不了一顿官司!”